岑音温柔地覆上贺亭的后脑勺,他下半身勃起的阴茎抵着贺亭的唇角,顺着那温热的口腔,堵住了哨兵最后一声反抗。

半年后。

卧室内,白谦不耐烦地拿起一旁的光脑,接通,声音躁动:“什么事?”

那头是岑音的声音:“明天该把他送回来了,别忘了,我在港口等你们。”

白谦眼睛眯起,他舔舔唇,看了一眼身下的人:“知道。”

他的阴茎正埋在哨兵的后穴里,被玩儿的挺翘的屁股抬着,正跪在他面前挨操,白谦正到点,一秒钟也忍不住,扯着贺亭被绑在后腰的手又用力插了几下,惹得哨兵几声闷哼。

“你在做?”岑音一下就听出来了。

“嗯。”白谦把光脑扔到一边,开了扩音模式:“今天亲爱的乖的很呢,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

贺亭的屁股被他捏在手里,肉棒插的臀间通红,隐约能看到两瓣臀肉上的巴掌印,贺亭的手已经被捆的发青,明显不符合他说的“听话”二字。

白谦对着肉穴挺动腰腹,他知道贺亭肯定不愿意出声,可他太熟悉贺亭的身体了,稍微掐了掐腰,再用龟头碾了几下敏感点,贺亭就被逼着叫他:“白……白谦!”

“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小谦。”白谦笑:“怎么不叫了?”

即使三个人也一起做过许多次了,岑音也没有听白谦发情的习惯,他平静道:“你好好看着,别又让他跑了。”

白谦道:“跑了也没事,抓他回来的游戏,也挺有意思,这次抓回来,我可是好好的‘惩罚’了他。”

“我知道你上次没去成,这次要是他跑了,换你抓怎么样?到时候你有什么想玩儿的,都能在他身上试试。”

‘惩罚’这个词刺痛了贺亭某些可怖的回忆,他身体颤了颤,手臂和腿都已经酸麻,可他还是不敢乱动。

岑音应该在忙:“再说吧,别耽搁时间。”

他挂断了电话。

这下无人打扰,白谦顺畅的在贺亭身上操弄了个够,拖着贺亭的身体,好像动物交配一样骑在他身上发泄。

一直把精液射进去,他才任贺亭倒下来,自己也躺在贺亭后面,摸摸腰上的肌肉,玩儿玩儿胸脯,愉悦道:“下个月又是归他了,好舍不得你。”

“我和岑音,你更喜欢谁?”

贺亭对这一类问题向来不会回答,有时在床上被欺负的很了,就随便选一个搪塞糊弄,这次贺亭依旧沉默,白谦没追着他要答案。

他们两个,如出一辙。

白谦是个变着花样折腾他的疯子,岑也完全变了个人,上一秒温情脉脉,下一秒就会因为贺亭的半个不字,在床上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一想到他明天就要去见岑音,他们两个一定又会借着短暂的会面,把他拖到床上去,再加上前段时间,贺亭还试图逃跑过,接下来的几天……

贺亭感觉自己的手在抖,他暗暗握住手腕,用力克制,可不一会儿,竟然全身都跟着打哆嗦。

“怕了?”白谦抚摸他的肩膀,一下就猜到了他的情绪:“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上了战场跟不要命一样,一心求死啊。”

“可惜,有我在,你死不了。”

贺亭的恐惧透着精神图景传递而来,透着强烈的不稳定,白谦把他紧抱着,慢慢地用精神力疏导:“亲爱的,你累了,睡吧。”笨玟甴Q?裙??⒌忢⑴六玖⒋靈?整梩

如同一个咒语,贺亭感觉自己眼皮很快开始打架,向导卸去了他的感知,削弱了他的防备,把恐惧浸泡在精神海里,慢慢吞噬,让他麻木,让他臣服。

所有人都觉得他艳福不浅,可以破天荒的和两个向导结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被两个人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