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亭成了我的肉便器了。”岑音嘴巴里说着贺亭从来没听过的污秽词汇:“好好接住,肚子都撑大了。”
进化后的人类其实排泄需求很少,饮食以营养液为主,所以异味几乎没有,这更多的是一种身体精神的摧残侮辱,后穴控制不了的往外流着混杂的液体,岑音退出后,更是失禁一样往外流,把下半身搞得凌乱不已。
贺亭呆滞地躺着,双腿也不知道合上去,就这么让向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白谦这时候走了过来。
他手踹在兜里,看着贺亭的样子,拧着眉,明显不满意,倒也没说出来,也不嫌脏,把贺亭抱起来:“我带他去浴室。”
岑音虽然不乐意,但也点了头。
他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和沙发,在精神图景里确认自己和贺亭的链接已建立,才懒懒的坐下来,这会儿是白谦的时间,他不好过多干预,所幸距离不远,他还能接着贺亭的精神核疏解一下欲火。
只不过一会儿,浴室里面就传来贺亭嘶哑的声音。
哨兵精神核陷入兴奋状态,跳动频繁,浴室门没关,水汽混着交合声传出来,刚刚经历了他那么强暴的侵入,又紧接着跟着第二个,白谦又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很快,他就听到了贺亭传出的压抑哀求。
岑音等了一会儿,也跟着进了浴室。
贺亭被白谦压着趴在浴缸边上,身后的男性紧紧扣着他的腰,白谦脸上浮着享受的红晕,对着臀间的肉穴打桩似的操。
说是来清理,实则根本没洗干净什么,贺亭的胸前精液还挂着,另一侧乳肉应该被白谦吸过了,两颗肿起的乳头随着操弄甩动,哨兵身上沾着反光的一层水渍,一滴一滴水珠划过臂膀,锁骨,滴落下来,润泽了两个向导长久的干渴。
岑音走到贺亭面前,抬起他的下巴。
哨兵这会儿的状态比之前还要不堪,像是一下肏弄都受不住了,舌头吐着,含糊说:“别…插了…坏掉……呃哈……”
他又还有点意识,在模糊的边缘,遗忘了岑音方才才对他做出的那些事,急于摆脱身后的操干,手抓住岑音的衣角,已然慌不择路:“救……救救我……救救……我。”
白谦像听了什么笑话,报复性的又扯了一下贺亭的乳尖:“你求他救你,不如求求我,后面好好吸,我早点射给你。”
浴缸里的水温度不低,随着阴茎进出涌进后穴,贺亭又麻又刺痛,他还要承受肉棒的撞击,真的跟失去了下半身的控制似的,肉穴合都合不拢,又在刺激下不得不好好夹紧,陷入了恶性循环。
哨兵也顾不得自己的表情就在岑音的审视之下,被岑音托着下巴,一会儿露出高潮的空洞,一会儿痛苦的喘息。
岑音从贺亭微张的嘴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搅弄着那湿润的口腔。
“呜……唔……”
他把贺亭的舌头拉扯绞动,指节往里,碾压着深处的舌根,贺亭是真的要被他俩玩儿傻了,也不知道咬,就张着嘴任手指在他嘴里绞动,嘴角的涎水大片往下流。
“啪啪啪……”
白谦还没疏解,贺亭被顶到了高潮,这一次他没射出来,全身抽搐着,眼瞳上翻,舌头也乖顺的吐了出来,不再躲避着岑音的手指。
哨兵双腿和臂膀都没了力气,疲软地往下倒,可两人却突然有了默契,一个夹着他的腰臀,一个抬起他的下颚,强行让他跪着。
“还恨我吗?”岑音摸了摸他的头发,又看了白谦一眼,改了说法:“还恨我们吗?”
贺亭虚张着嘴,即便体力跟得上,他的精神也再也受不住两个人的摧残了,可他颤抖的声音,却只有力气说出意识渴求最强烈的几个字:“不……放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