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被当做女人一样发泄着欲望。

“混账……”贺亭咬牙:“我要……杀了你……”

季萧却好像更加兴奋,已经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青年又操进去了几寸,几乎要将贺亭捅穿,胸前被留下了几个凶狠的指印,季萧低低的笑:“对不起了叔叔,我忍不住了”

“哈……嗬!”

那粗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穴中,贺亭挣扎了几下,又被季萧狠狠压住,像一尾垂死挣扎的鱼,对方眼里燃着可怕的欲火:“全都操进去了…好棒…叔叔是我的人了,哈……别夹那么紧,让我肏肏好不好…”

贺亭的手指将被单要嵌出一个洞,身上的青年不等他适应,便开始动了起来,身体被迫容纳男人性器这件事让他精神清醒着饱受折磨,尤其是这个男性还是他带大的孩子,却欺辱他无法站立,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贺亭逼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那过于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会带来饱胀和酥麻,小腹被不断的顶的隆起,他咬破了牙齿,像头豹子一样在雄性身下颤抖。

季萧知道自己有些着急了。

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是多么粗暴,那口粉嫩的穴被他紫红色阴茎撑的浑圆,颤颤巍巍的含着根本无法吞咽的性器,抽出时阴茎爽的青筋隆起,两人交和处鲜明的对比让他有一种将人成功据为己有的畅快他玷污了对方,他肏了叔叔的小穴,他还可以射进对方的肚子,让他被自己标记。

这样的认识让他下体发胀,他年轻气盛,也不会刻意控制,低低喘了一声,狠肏进了最深处。

“…出去!…嗬…嗬呃……”

贺亭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身体好像不属于他了,可怖的铁棍把他的体内全部占有,青年的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他听到季萧充斥情欲的声音:“叔叔,每一次我看见你坐在轮椅上,我都想把你拖下来好好肏个透,叔叔连跑都跑不掉,就像现在……!”

他的阴茎狠狠撞到结肠口。贺亭身体在他怀里抽搐了几下,眼神都涣散了几分,呼吸又急又重,季萧在床上并不像他平日里表现的那样乖巧,即便贺亭明显受不了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甚至一次一次把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贯穿,急切的索取更深的快感。

贺亭眼前的光几乎都被青年遮挡完了,他的眼镜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模糊里身体的异物感强烈的难以忽视,肚子被顶让他想要干呕,他看见压在他身上的人肩膀上隆起的肌肉,强烈的侵犯信号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青年如此陌生。

别墅区安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他即便呼救,也没有人能施以援手,他没有力气,季萧还用力的按着他,他的上半身也动都不能动,男人的阴茎粗暴的在身体里进出,他稍微伸出手,又被季萧飞快的拽回。

后面……后面全部被撑开了……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被进入的这么深,那性器像有生命的刑具,把一层一层的红腻的嫩肉全部挤开,等退出时穴肉舒缓下来,又不由分说的碾上去,里面好像很快就被干肿了,松不开再多的地方去容纳阴茎,肠道涌出一股无法言明的酸软,而后可怜的吐出水液,希望那根硕大的东西能够轻些力道。

“季萧……”他失去了训斥的力气:“…我…哈啊……不行…”

太青涩了……只是被干了一小会儿,这具身体就缴械投降,两人交合的地方水湿了一片,肉壁无法适应,疯狂的挤压着阴茎,可架不住肉棍的坚硬,柔软的地方被一次次破开,那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只窜而上,让贺亭红了眼。

“放轻松。”季萧回应了他:“叔叔是第一次,只是不太适应,过一会儿就好了……被肏开了就好了。”

除了言语,回应他的还有未停的操弄,他难以想象这句话其中的含义,季萧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