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而恍惚…这些记忆,全是真的。
贺队。
亲爱的。
压着他身体发泄的那个人,慢慢地和白谦的面孔重叠,对方腰腹上那根直立的昂扬性器,还有那纯善又欲望烧灼的脸,组成了这段记忆中最想让人逃避的部分。
翻腾的回忆慢慢平复,贺亭用力甩了甩头,而白谦正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托腮微笑看着他。
青年的声音雀跃:“贺队,醒啦?”
贺亭从地上站起,后退了两步。
大脑还眩晕的让他有点想呕吐,他环视周围,是个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他身后有一道门,白谦也施施然站起来,贺亭张嘴质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小谦啊。”白谦回答的快:“我是你的向导,忘了吗。”
贺亭反驳:“你不是。”
白谦眨了眨眼睛:“我和你的精神完全绑定在一起,我就在你的精神图景里,我不是你的向导,谁是?”
他的精神力调皮地在贺亭精神核环绕,轻轻戳着,贺亭又捂住脑袋:“离我远点儿!”
精神核上的骚扰没撤离,而且白谦本人还越发靠近他:“我把你屏蔽的记忆都放出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
“我和你,我们早就融为一体了。”白谦绕着他走,似自己一个人组成了笼子:“我没有骗你,这件事不需要你负责,因为受欺负的不是我啊,贺队…你吞着我阴茎的时候,真的想让人再狠狠地多操你几遍。”
最后一句话,白谦是贴着贺亭耳边说的,贺亭感受到了一阵恶寒,他用力推开对方:“别和我说这些。”
白谦顺势被他推远了,他还有闲心理了理自己略微褶皱的衣服,贺亭不由自主又远离了他几步,看到那张脸上陌生的神情,贺亭才被迫揭开了真相:“你仗着自己是向导,博取哨兵的同情,你都是装的…”
“对啊。”白谦现在是什么都不否认:“事实证明很有效果,基地里每个小队都很照顾我,尤其是贺队你,什么都舍不得让我做,连做爱的时候也是,为了让我爽快,小穴都被撑满了,还坐在肉棒上自己动……”
“那是你控制我!”贺亭听不得这些,因为白谦一说话就会把那段记忆翻出来:“精神力上瘾也是你做的……我哪里对不起你!”
白谦:“非要说,你唯一对不起我的地方,就是背着我有了未婚妻,不过……那都无关紧要了。”
太陌生了。
白谦说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神情,都与贺亭记忆中的人大相径庭,他发觉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位向导,他摸不清他的脾气,不了解他的为人,可确定的是,白谦的目的是针对他的。
岑音现在一定急死了,他得先走,只有从这里脱身,才能有下一步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