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贺亭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掉:“…好痛……对不起……”
刚刚从始至终没有叫过一句疼痛的人,此时却不停的像他道歉求饶,车轱辘一样的话来回说:“阿……音…打不开…我错……我错了……”
“别…别离开……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
岑音惊觉贺亭的状态不对劲。
怎么会排异如此严重?只是一个哨兵的屏障,他怎么会这么久都打不开?
贺亭眼底血丝弥漫,嘴巴里重复着,但眼神却没有看到岑音身上,岑音探查不到他精神图景的状况,没办法安抚,急的心慌意乱:“谁对你做了什么?!”
哨兵没法回答他。
贺亭被凌虐的一身伤痕,躺在他怀里错乱的喃喃,一句两句,全是让岑音原谅他,而后咳嗽了两下,从喉咙里呕出一口猩红的血。
“贺亭!!”
第39章 | 9 “他的味道真的很棒,后面插起来舒服极了。”(两攻扯头花)
【作家想說的話:】
写着写着多写了点剧情,让我们有情白谦和岑音比一比谁更疯批!
贺亭:他们都不疯,要疯的是我。企峨裙??⑴7???⒍??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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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贺亭本来还想和岑音多玩儿一会儿,然而系统提示他这身体反应严重,给他强制关机了。
他闭眼的最后一秒,看见的是岑音惊慌不定的脸。
刚才把精神体放出来的时候有多铁石心肠,这会儿就有多担心,贺亭演的可是卖力的很,那股子被强迫的可怜劲收放自如,岑音果然是个隐藏的变态,看着自己的爱人惨兮兮的样子还性欲高昂,要不是贺亭昏迷了,今天肯定要被那狮子“啃”的骨头都不剩。
变态好啊,贺亭就喜欢和这些变态互演。他只是个被欺负的不知道怎么辩解的哨兵,平时又不敢伤害这些向导,怎么能是岑音和白谦的对手呢?
又不能怪他,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与人为善的性格,岑音和白谦不就是喜欢他这种个性吗,得寸进尺,把他拿捏的死死地,玩弄于鼓掌之中。
现在,该轮到玩儿脱的人去承担后果了。
“你在抽什么疯!”
医疗区内,一名穿白大褂的女生正指着岑音的鼻子骂,她一边一页一页翻看着手里的报告,语气暴躁:“重度精神混乱,感知过载……和高级虫族斗都没这么严重过!他是你的哨兵,你就是这么给他疏导的?!自己看看!”
那女生把手上的资料砸到他身上,指了指里面的贺亭:“要是救不过来,你就哭去吧!”
岑音一言不发,抬头看向透明的抢救仓内,灯光亮如白昼,贺亭双眼微睁,脸色煞白,为了防止哨兵暴起伤人,几个急救员把他绑在了手术台上,扣着他的太阳穴连接上贴片,一旁的仪器滴滴响个不停,窜出代表着危急的红光。
他额头滴着汗水,也不管周围的人是谁,一直像梦游般的述说:“阿音……别……别离开我……别走。”
“不……不要它,不要它……”
岑音的心都被扭到了一块,疼得他咬紧了后牙,他看着贺亭在手术台上痉挛着,其实根本不用绑,贺亭被他们两个折腾了一晚,早就没什么力气了。
里面一个医生走出来,对着骂贺亭的女生说:“余医生,病人拒绝疏导,谁都进不去他的精神图景。”
“强行进去你不会?!”女生骂骂咧咧:“怎么搞的?”
医生说:“抵抗性太强,强行进去造成伤害很大。”
他说着,看了岑音一眼:“相信已经有人试过了……”
女生把地上报告捡起来,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