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屋子里随即响起毫不遮掩的滋滋水声。贺亭的身体更红了,大概是脆弱的胸乳并没有被好好怜惜,他不一会儿就哀求出声:“别咬…别…”

“给你吸大一点。”白谦笑:“红彤彤的,真可爱,以后穿衣服会磨破吧。”

白色的衬衣,下面隐约顶着艳色的两点……想想白谦都觉得是贺亭在发骚。

他一边又咬上贺亭的乳头,包裹住乳晕吮吸,一边抬着胯,主动肏起那口小穴,啪啪的把贺亭的肚子顶起,贺亭被他撞的悬空,又跟着重力狠狠坐下,肏的骑在他身上乱窜,不过十几下,前面的肉棒就甩着射出精液,溅了两人一身。

“呃,啊啊”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肉棒上抽搐,白谦被后穴疯狂一缩一夹,淋了一片热流,他扼住贺亭的下巴:“每次都要搞成这样子,贺队好敏感,稍微操一操就要高潮。”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今天来了。”白谦说:“快点让我射,不要被他发现了。”

一直矗立在外面的岑音瞳孔紧缩,他的指甲嵌入皮肉,骨节都捏的泛白。

“不会发现……”贺亭趴在他身上:“他…不知道。”

白谦的精神力在房间里肆意狂欢,缠着贺亭的里里外外:“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也要给他肏吗,亲爱的。”

那声亲爱的,彻底把岑音点燃,他心脏的怒火一下子窜到喉咙,刚刚一直压抑的理智已经布满了裂痕,精神力突突的涨着他的脑袋,一旦失控,他能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是他对贺亭的称呼,只有他一个!贺亭却背着他,把它送给别人!

他背叛了他。

贺亭遮遮掩掩的事,就是一边和他订婚,一边在边境和别的向导卿卿我我,那熟练的模样,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被干了不知道多少次,在他面前那些纯情克制,都是装的。

现在就进去,把贺亭拖出来!他不是喜欢吃男人的阴茎吗?操烂他的后面,搅碎他的精神核,把他变成废人,关在实验室一辈子,让他付出代价!

岑音气到了头,反而冷静无比,他松开了手,眼神似寒冰,冷冷看着里面下流的交媾。

屋子里,贺亭连犹豫都没有,就给了白谦答案:

“只给你操……只给小谦操……”

白谦声音透着高兴:“哈哈,我知道,亲爱的最爱我了。”

他翻身把贺亭压下身下:“再过几天,就和那个向导分开好不好?我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