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谦的视角来贺亭已被他弄的失了三魂五魄狼狈不堪,看不到一点平日的温和稳重。

哨兵的阴茎在小腹晃晃拍打着,隔一段时间就往外流出精液,喷溅了贺亭自己一胸膛的白浊,后穴更是抽搐往外冒着淫液,随着囊带的拍打渗出一缕一缕的水渍。

从上到下,在向导的胯下不停的高潮,比起只是体温略高的白谦,贺亭的样子简直又淫乱又夸张,等到白谦快要射精时,他都被肏到呻吟着说不出什么话了。

“想吃精液了么。”白谦命令又一次下达:“求求我,射满你的小穴。”

贺亭没能力反抗,即便他有心反抗,也会马上被白谦察觉到,强制抹除这一指令。

“求你……我…哈嗯…”贺亭被迫和他对视,眼底盈盈浸着泪:“……求…啊…”

白谦歪着头,不满的笑:“不对,没有说完。”

贺亭不得不又开口,声带在他的控制下,但似又没法完全控制:“小谦……射给……给我……”

那声小谦,不似平常那样保持着礼节性的疏远,而真的像他的妻子,一个征战在前线的哨兵,回家后却匍匐在他的阴茎前讨好着求他,沙哑的……混着咸湿泪水。

原来被向导控制下的哨兵,真的能呈现出主人最想要的模样。

滚烫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脑海里的精神力也停止了攻击,贺亭瘫软在床上,乖乖的接住了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水。

白谦回味着第一场意蕴无穷的征伐,他抽出了阴茎,看着被自己插出的红艳艳的洞口,轻掰臀肉,乳白的液体就噗嗤噗嗤的往外排。

他在欣赏自己战利品时,吃饱喝足的精神体也钻了出来,白蟒的头蹭了蹭贺亭的脚踝,白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要上?”

“不行。”白谦恶劣的拒绝:“这次不可以,这可是他的第一次。”

“等他清醒的时候。”

白谦像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他清醒的时候,要是知道你想做什么……肯定会怕的到处躲,会挣扎的猎物,你不是更喜欢么。”岂蛾?4⑺?九2?⑹一

白蟒从不违逆他,他和白蟒在对话,实则是与另一个自己在安排着贺亭的未来。

蛇类的竖瞳和白谦对视,闪烁了几下,它悉悉索索往前,套住贺亭的两只胳膊,用身体作绳索,牢牢的绑在贺亭的后腰,头部则环绕上贺亭的前胸,信子吐出,舔舐着那沾着精液的乳头。

白谦没管他,贺亭还没失去意识,他也不止想做这一次。

“还想做吗?”

他看似尊重的对贺亭提问,然而实际上贺亭回答什么,都是由他来决定的。

贺亭穴口已经被操肿了,身体直都直不起来,那蛇类的信子玩弄他的胸膛,他也只能挣着瑟缩两下,如果他可以自己选择,他的回答一定会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