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白谦跨坐在他身上:“在这种地方做第一次,不过……亲爱的,我会补偿你的。”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随时都能感受到我的抚慰。”
贺亭眼睛半睁半阖,根本听不见他说的什么,白谦却没有停下他的自言自语,意有所指:“有些碍眼的东西,就丢了吧?”鋂馹哽新小说裙久?弎⒐1???50
贺亭手上的戒指在昏暗的山洞里隐隐折射着光,白谦托着他的手摘下来,精神力碾压而上,意义特别的戒指被强压碎成了粉末。
“以后我送你一个新的。”他抚摸着贺亭空荡荡的指节,放开了关于未来的畅想:“不用戴在手指上,其他地方更好,那一定非常适合你。”
白谦不急不躁,慢慢去剥开贺亭的衣服,囫囵吞枣没什么意思,他要这处心积虑获得果实,细细品味。
和大多数哨兵一样,贺亭身上的皮肤不算特别白,身体干净的一丝赘余也无,尤其是腰部,精致的人鱼线没入下半身,强劲的肌肉却圈出一环窄腰。
白谦最喜欢贺亭穿作战服的样子,因为收紧的布料,刚刚好勾勒出他最喜欢的腰臀,他的目光无数次隐晦的在贺亭的后腰流连而过,想着扣住这里操弄对方时,会是怎样一副色情淫乱的画面。
白谦把人扒干净,抬起对方的大腿,刚刚的神交让贺亭的下半身正高高翘着,已完全勃起。
向导又去亲吻那被他舔的水光淋漓的唇:“原来你和我一样迫不及待啊。”
贺亭没有任何动作去回应他,白谦的下体胀鼓鼓的隔着裤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双臀,纯粹的亲吻也变得凶狠,把贺亭的嘴唇撕咬出了血。
哨兵对结合的欲望很高,向导也同样不弱。
他庆幸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位哨兵,身体足够能承受他,在床上也有足够的体力怎么操都能恢复。
手指探入入口,那里已经被白谦暗中开拓过许多次,他都不用就能知道这个即将要接纳他的地方是如何诱人。
狭窄的甬道,浅浅的颜色,生涩青嫩,和哨兵的身体如两个极端。手指按压而入时,白谦听到贺亭发出一声混沌的呓语。
他没有听清,而后贺亭很快又说了第二遍,这次他听清楚了。
“阿……音……”
是他在呼唤自己的向导,精神图景的虚弱,让他在追寻自己的解药。
白谦的心情一下子由高空跌落谷底。
他的笑容没有消失,但显而易见的扭曲了:“你说什么?”
贺亭眼神游弋,像在幻想:“阿音……”
“贺亭,你是在找操吗。”白谦捏住他的下颚:“我现在才是你的向导,在床上你还敢叫别人的名字?”
“看清楚!我是谁?”
随着他的质问,刚刚停歇的精神力又攻破贺亭的内核,他恢复的丁点儿意识霎时沉入虚无,贺亭嘴唇哆嗦了几下,吐出几声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的状况,辨认不了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向导的控制力是强硬绝对的,那精神力在图景里乱绞,强行修改着他的认知,白谦屏蔽了一切有关岑音的信息,把标准答案放大到贺亭的中枢,再次质问:“干你的人是谁?嗯?”
后穴的手指已经在模仿性交的动作捣弄开拓,贺亭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疼,在向导精神的攻击下,铃口一股一股的溅出高潮而出精液。本汶甴??裙9⑤???陆94〇??整哩
他在巨大的迷茫与快感中说出了那个答案:“小……小谦……”
白谦的愤怒并未平息,只是满足感更扭曲了,他抽出手指,把阴茎抵到入口:“邀请我进去,好吗?”
全勃的性器,长到可以顶入贺亭的小腹,粗壮的柱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