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朝厉射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聂一衡也不嫌弃和别人共享,掰着贺亭已经被打红了的臀肉就开始操干,阴茎在里面搅起滋滋响动的水声,在极速的拍打中,穴口牵出了淫靡的白丝,往外流出生殖腔吐出的精液。

贺亭跪了一会儿就跪不住了,他整个人趴到了床上,只有臀部还翘着,穴口敞着让阴茎方便进出。毎馹浭薪暁説裙酒一參氿??83?0

两个人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打架,连Omega都不能同时承受两个人的标记,更何况他是Alpha。

他被顶的耸动不止,刚刚被舔过的胸乳在床铺上摩擦,刺痛传来,阴茎也跟着在床单上乱戳,时不时吐出一点精液。

刚刚标记一次的朝厉此时还算稳定,他抚摸着贺亭的侧脸,低声道:“怎么不说话?”

贺亭身体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他在高潮和空虚里被折磨的够呛,一时恍惚一时清醒,他目光移向居高临下的朝厉,艰难开口,说出来的仍就是:“滚……嗬离我远……远点……”

被标记了,现在还被一根阴茎操干着,却仍嘴硬的要他滚。

“我劝你说些其他的。”朝厉说:“多求几句,多叫两声,不然…我们真的不会收手,你在床上会被操的很惨。”

“他不会听你的。”聂一衡舒爽的发泄着:“等一会儿操够了就行了,最喜欢看到上将被搞到哭泣的样子……”

贺亭像个绵软的玩偶,往前爬了一寸,马上被聂一衡扯回胯下,他咬着牙,体内情潮汹涌澎湃,即便在两股信息素的压迫下,他发情期的欲望竟然有所走缓。

他快要完了……

如朝厉所说,在一次次的强迫中,他的身体快要被驯化,一个正常的Alpha,不会这么容易打开生殖腔,更不会别人一碰生殖腔就射精。

朝厉握住他的手腕,强迫贺亭抚慰自己又勃起的阴茎:“宝贝,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床上不配合,生殖腔一直进不去。”

“现在两个人都能承受了…下面又贪吃又淫荡。”

“没有我们,谁能满足你的发情期?”

聂一衡一边肏弄一边跟着接话:“说不定以后连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他,哈…他妈的,好爽。”

“将军,你那些下属知道你这么饥渴吗,吃着Alpha的阴茎,前面还射了一床。”

贺亭头埋在枕头里,后面早就酥麻的一片,肚子被阴茎撑的肿胀,他整个人七荤八素的,手腕还被朝厉强势的攥着,坚硬如铁的巨物充满了他的手心,原本能够承受枪械巨大后坐力的虎口,现在都被磨的发痛。

“别说了……”他话语破碎的不成句子:“我……我……啊哈!…”

他的大腿周围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两个Alpha为了保证肉穴能够轻松贯穿,手上的力道把屁股按的青青紫紫,精液一团一团挂着,臀肉在上位者强健的腰腹下被挤压变形。

手腕粗的赤色肉棍挤开每一寸缝隙,穴口被干肿了,贺亭的全身都被这根粗硬的东西支配,在床上随着操干乱窜,他每每收不了了往前爬一点,都会被聂一衡攥着腰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