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总觉得聂一衡想要的不会这么简单,对方的眼神不像是能够容易满足的人。

“只是这个?”朝厉一语道破:“为什么你不选择叛军,他们给你的权力可以更大。”

“我不止想要权力。”聂一衡话只说一半,随后露出一个亲切和善的笑容,话头一转:“那殿下呢,就没有什么还需要我做的?”

他那张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有种格格不入的诡异,朝厉立刻就明白对方是知道了什么,这次他急匆匆从首都赶来,风尘仆仆,除了这些,还想借助当地的势力,尽早找到贺亭。

一个月了,贺亭一点消息也没有,八成是已经在三角区藏了起来。

朝厉观察着聂一衡的神色:“我还想找一个人……”

他语速变慢,看着聂一衡弧度都没变的笑容,意识到了什么,话音陡转:“聂一衡……你见过他?”鋂日綆薪晓說裙9一???依吧叁五零

聂一衡笑:“是啊。”

“贺亭,我见过。”

皇室贵族脸上的和善收敛下去,朝厉放下茶杯,身上透露出隐隐的威胁,两人之间融洽的氛围因为短短几个字消失的无影无踪,紧张感蔓延而上。

“三殿下,你是个聪明人。”聂一衡也不再虚与委蛇:“除了第七军团,我还要他。”

“轰!”

强横的精神力鸣爆开,酒味的信息素张牙舞爪的超屋子里唯一一个人敌人扑去,朝厉的速度快到人看不清,一个瞬间,人已经到了聂一衡面前,Alpha的手如鹰隼利爪,掐上了他的脖子。

聂一衡完全没反抗,朝厉把他的颈骨捏的咯吱作响:“他在哪儿。”

朝厉会是个残暴的皇帝……聂一衡还有空想,这个年轻的皇子下手真不留情,说翻脸就翻脸,容不下权威受到挑战。

他一边释放信息素和朝厉对抗,一边轻轻道:“别这么激动,他好着呢。”

玫瑰的味道顿时和酒味分庭抗礼,在空中互相撕咬拉扯,朝厉敏锐的闻到了对方信息素里那熟悉的味道……属于贺亭的苦香。

聂一衡就任由他钳制着,外面的人被吩咐过,没人进来,朝厉手上用的力气更重了,他成了要咬断猎物喉咙的兽:“你敢碰他……你竟然敢标记他!”

“是,我标记了。”聂一衡还承认下来,他直起身,和朝厉精神力较量不相上下:“你来的太晚了,三殿下,他病的那么重,要不是我,可不止一个人会碰他。”

“我们各取所需,好好谈谈?”

“呵。”朝厉这下是寸步不让:“他是我的妻子,是未来帝国的另一个主人,你要我和你谈什么?”

聂一衡说:“妻子?你也是强迫他接受的标记,要是这样都算的话……”

“他在床上都不知道求了我多少次,你的标记早就被我覆盖,每一次……只要我一进他后面,他很快就能高潮着打开生殖腔。”聂一衡眼神讥讽而强势:“他已经是我的了。”

朝厉想过贺亭会遇到什么困难,但他从来没想过,贺亭会被别人抢走……

或许是以前的认知太根深蒂固,他觉得,即便是现在的贺亭,也还能凭着经验和直觉勉强安稳的活下去。他是帝国最强大的军人……他不会有事。

可他大错特错,贺亭要吃药,要定期治疗,那高昂稀缺的药物会让他以身犯险,只要被高等级的Alpha盯上,他要怎么办。

不止是他会被贺亭身上独特的气质和味道吸引,还有许多饿狼虎视眈眈,垂涎三尺,他就不该那么轻易的把贺亭放离自己身边。

他的爱人在这种地方被人强掠而走,贺亭一定用尽了力气去反抗,可他自己都是强弩之末,只有被别人侵犯,进入身体,眼睁睁的被烙下第二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