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惊鸿一瞥,竟然真的让他找到了宝贝。
他在脑海里会回想着有关贺亭的所有资料,过了这次发情期,他要想办法让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贺亭的性格和大多数Alpha一样,吃硬不吃软,可已经在边境星征战课那么多年,偏偏还有点心软的毛病,他只要握着贺亭宝贝的omega,对方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
贺亭也跑不了,离了首都星,其他地方没有能给他治病的地方。不过以防万一,他也得作两手准备。
至于其他的……心高气傲的Alpha一时接受不了他,他可以理解,非的抓住机会狠狠干几次不可,等他登上皇位,就把贺亭接到皇宫,哪怕贺亭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出去。
贺亭醒的非常晚,他刚睁眼,就发现这具身体的情况差的不行。
是真的不行,就上个床而已,骨头都像要散架了,肌肉拉扯着酸痛,周身萦绕的酒味信息素在他身体里面翻腾,他自己的信息素还在兢兢业业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但是打又打不过,只能眼睁睁让别人的信息素肆虐。
肚子胀起,后穴也还肿着,贺亭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精液锁在里面排不出去的滋味,Alpha的侵略性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都要留在他身体里面,从里到外都得打上标记。
朝厉不在,不知道去了哪儿,贺亭懒懒爬起来,衣服被朝厉撕烂了,也没有遮蔽的东西,他只能赤身裸体的往浴室走。
而且……他刚醒几分钟,性器就跃跃欲试的挺立起来,身体里面好像还是像勾子在抓,空落落的,被按着肏了一夜明显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没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他浑身都燥热不安。
他毕竟是个Alpha,还在发情期的第一二天,却被另一个Alpha上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难以言喻。
要是朝厉看到他还敢想着Omega,肯定又要生气,贺亭眯了眯眼,他得把痛苦又破碎的上将给好好演一演。
朝厉带着几支药剂回来,床上没人,被他干了大半夜的Alpha竟然还有力气爬起来,浴室里响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朝厉转头,径直走了过去。
浴室很大,溅起的水雾热气腾腾,贺亭背对着他,应该是脱力的站不住的,跪靠在墙边,头低低垂下。
那片光裸的脊背对着他,形状优美的脊骨一路向下,隐没进布满指痕的红润臀间,两条布着肌肉的腿跪曲,Alpha低着头喘气,水珠从皮肤上滑下,让那双冷冷的眼睛生出了一点迷蒙。
他捂着后颈,热水显然刺痛了他伤痕累累的腺体,空气里全是酒味,贺亭已没有能力抵抗身体里被灌注进去的信息素。
朝厉没有关水,也不怕淋湿,几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贺亭肩膀微微起伏,一身皮肤通红,哪怕他尽力弓腰遮掩,朝厉也看到了他腿间硬起来的性器。
朝厉眼神晦涩:“发情期还乱跑。”
他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很高,Alpha呼吸都是热的,嘴唇干的生出细裂,朝厉刚好的心情一瞬间阴沉下去,他扣住贺亭的下颚,冷冷说:“排异了。”
排异反应也会出现在Omega身上,不是单纯的AA之间天生的角逐,如果一方尤其排斥这场交媾,那么身体会给出极强烈的反应,不接受对方的信息素,这是生理上在拒绝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