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厉看着贺亭发情还极力忍耐的样子,冷笑。

“贺将军。”他难得这么正式的称呼他:“你以为帝国会为你主持公道?”

“你对皇帝来说,已经没了利用价值,那些贵族也不会替你说话,看看……”

他扯开贺亭挡住脸的手,上面的检测仪闪烁着黄色的光:“只是被操了一次,你的身体就在报警了,你掌控不了军权,就什么都不是……将军,只要我想,你永远出不了这个门,你信吗?”

贺亭眼中泛着情潮:“……无耻…”

他一向对帝国忠诚,是那个老东西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是帝国的第一道防线,朝厉知道,他说出口的话是对贺亭半生的否定,虽然帝国中央的确是权力的斗争营。

“我只是想你…”他放轻了声音:“做我的伴侣。”

贺亭立刻说:“不可能…”

上将的脸上汗水层叠,额角的青筋跳动,牙关紧闭,嘴唇都咬出了血丝,明明自己已任人宰割,还倔着,想从欺辱他的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朝厉知道贺亭不会答应,但听到这么直白的拒绝,他因为得到贺亭而雀跃的心冷冻下来,贺亭不但不答应,他还要试图毁掉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切。

他有些生气,因为自己妻子的违逆而生气。

“还这么有精神,Alpha就是耐操。”

朝厉把阴茎重新埋了进去,问:“还没有操进去呢……你的生殖腔在哪儿?”

他要让贺亭知道,他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再难以被驯服,也得乖乖在他面前低头。

就像此刻,贺亭知道了他的打算,瞳孔紧缩,竭力遮掩自己眉间的那点惊惶生殖腔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清楚。

本来被强奸的就已经够屈辱,Alpha在床上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折磨,如果被打开生殖腔,那就是在明晃晃的践踏,把他的尊严,他的天性,全都踩到泥里。

“放开我!…”贺亭在床上扑腾:“…你只要敢……”

朝厉附身扯起他的头发,无视他的威胁:“我有什么不敢?只不过操一个无权无势的Alpha,不要说是你,就算父皇知道,他也只会把你送给我玩儿。”

贺亭被扯的脖子后仰,阴茎又一个深入插到了里面,Alpha用尽了全身肌肉和他对抗:“我一定……杀了你……啊嗬……杀了你。”

“好啊,你拿什么杀我?”朝厉在粘湿的穴里抽送:“用你那没用的信息素,还是拿不起枪的手……宝贝,你后面这么软,夹紧点,我可以死在你身上,哈。”

征服一个Alpha的过程,的确美妙。

有些权贵玩儿腻了Omega,把Alpha绑到床上时,从没有哪一个Alpha是心甘情愿的,总是要被打的遍体鳞伤,注射进数不清的药,几个人轮上几遍,把人往废了玩儿,弄得惨烈至极,相比之下,他对贺亭还是太温柔。

过于温柔的手段驯服不了天生桀骜的动物,贺亭身体不好,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把贺亭的生殖腔弄开,可是……

总要让他尝尝痛的滋味,他不爱他,只能让他怕他。

肉穴里面是朝厉射进去的精液,被阴茎带着往外溢,把肉棒也沾上一层乳白,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打出白沫,湿润的液体让朝厉进入的更轻松,一深一浅干了几下,又问:“生殖腔在哪儿?”

贺亭哪里知道自己已经退化的器官,他没说话,朝厉也不逼,下身的阴茎在穴里搅动着试探,不放过每一处狭窄的沟壑,按理来说,Alpha的生殖腔虽然小,但都长的比较明显,可朝厉找了好一会儿,直到在最里面,顶上一点小小的柔软时,才感觉到了一点凹陷。

他按住贺亭的肩膀,就这这一块,挺腰狠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