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季何叫了贺亭两声,没等到回应,他侧头贺亭的头向侧边低垂下去,已经睡着了。

季何摩挲着方向盘,调转方向,提前开下了高架。

从公司到别墅区路途不近,提前下高架,就只能走穿过绿化林的小道,季何七拐八拐,把车停在了某个隐蔽的绿荫下。

发动机停息之后,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季何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门贺亭毫无所觉,安安静静的躺在位置上,胸口轻轻起伏,睡得极沉。

季何眼神粘在他的身上,伸出手,把男人从座位上抱起。

贺亭身上沾满了车里的香味,随着动作温顺的倒在他的怀里,季何喉结微动,他把贺亭放到后座上,自己也附身贴在他身边。

其实公司里的那些事,他自己完全能处理干净,不过是一些想要浑水摸鱼的臭虫,不值得放在心上,他的手腕可比贺亭要残忍的多。可是如果他不犯错,要让贺亭来见他一面,恐怕要等很久。

集团很忙,他刚刚上任,想要尽快把集团全部掌控,为了这,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贺亭一面了。

只有把集团彻底握在手心,他才能让贺亭一点倚仗都没有,才能……放肆大胆地做他想做的事。

他关上车门,摘掉贺亭的眼镜,一只手解开对方的领带,衬衣,男人像被褪去了外壳的贝类,慢慢露出了里面柔滑的软肉。

平心而论,贺亭的身体并不柔软,即使双腿残疾,贺亭也没有疏于锻炼,敞开的衣服里是略略偏白的皮肤,让他微隆胸膛上两点显得过于粉嫩,腰腹精瘦而有力,能看到性感的腹肌和蔓延到西装裤里的人鱼线。

这副男人的身体,却让季何只是看着,身下就起了反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已经快要忘了,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逐渐开始在暗处窥探,注视贺亭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他只记得偶尔有机会抱住贺亭时,男人身上那清新干净的味道,从他第一次梦到自己和贺亭滚在床上做爱时,那欲望就已经抑制不住了。

贺亭为了抚养他和弟弟,没有结婚,没有谈过女朋友,身体更没有被别人碰过……他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贺亭。

季何伸出手,从腰部往上,轻轻抚摸着贺亭的皮肤,车内的空调关闭,气温有点高,他开始忍耐不住,俯身附上贺亭的胸膛,一寸一寸舔舐着薄薄的肌肉。

车里点的是他专门找渠道买的香薰,这能让贺亭睡得很沉,什么感觉都没有季何含住唇边的胸乳,他不敢用牙齿,舌尖顶弄着细细吮吸,车里回荡着滋滋水声,很快,原本光洁的胸脯就粘上了一片水色,乳头挺立起来,从浅淡的粉变成了艳红。

季何相信,只要他稍微一用力,这副身体上就会留下痕迹,如果被贺亭发现,会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只能尽量放轻动作,像只狮子一样,把自己的所有物舔了个遍,贺亭身上的味道由口鼻进入,让他呼吸都上瘾。

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意,起身解开皮带,胯下硬邦邦的阴茎露出,他虚虚跨坐在贺亭身上,深紫色的阴茎长长的一根,弹到贺亭的胸前。

如果贺亭醒着,恐怕会被季何的性器吓到,比常人还要大几倍的阴茎,勃起的时候狰狞而粗长,龟头和鸡蛋一样大小,还在吐着情动的液体,顶端微微翘着,勾着贺亭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