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去的精水,大腿根和臀眼周围泥泞不堪,季何也没有给他收拾,借着精液的润滑,噗嗤一声把重新硬挺的阴茎全肏了进去。
“哈啊…滚……呃……不”
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啪啪的操弄声,季萧从一边把他抱到怀里,帮他摘掉眼镜:“谁叫叔叔这么诱人,一两次可满足不了我们。”
他抓着贺亭手腕,低低问询:“我不用叔叔口交,用手帮帮我吧。”
又一次干柴烈火的烧灼。
贺亭被他们像个木偶一样摆弄着,到最后,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来了多少次,他从床上被带到书桌,又被带到浴室,被同性射的小腹胀起,精液流到腿弯和脚踝,肏的没知觉的腿都直打颤。
以前贺亭是装晕,这次他是真晕过去了。
两个人年轻人精力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到后面几次怎么都不射,就在他穴里一深一浅的四处戳,贺亭一边骂着滚,一边暗暗把穴夹紧些,想让小畜生快点射,腹肌都累的酸软,偏偏两个人还较着劲,要看谁能把他肏的高潮,贺亭到后面射都射不出来了,高潮光靠后面流水,被干的一塌糊涂。
他难以想象,原来的世界线,就女主那么柔柔弱弱的样子,还生着病,被季何和季萧抢过来抢过去,怎么受得了两兄弟床上这残暴做派。
不过确实很爽,可能生理上和他在上位差别不大,但心理上的爽快是无法比拟的,那种被迫低头屈身的感觉实在让人迷醉。
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的游戏,他百玩不厌。
第二天早晨,两个狼崽子都没走,陪他睡到了日上三竿,一个在后面搂着他的腰,一个凑在他胸前,手臂圈的贺亭呼吸不畅。
两兄弟都比他醒的早,就是赖在床上,季何见他睁眼,把他抱的更紧:“叔叔,早。”
贺亭不说话,一是他不想说,一是嗓子还疼,他说出来也是哑的。
季萧也精神百倍,跟在季何后面:“早安。”
比起他俩,贺亭神情疲惫的多,他把两个人推开,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季何和季萧也不腻歪了,起身穿好衣物,又帮贺亭收拾妥帖,连轮椅都没用,抱着贺亭下楼吃早饭。
贺亭的沉默让这个早晨多了不该有的一点温馨,乍眼看去小家庭仍然其乐融融,直到季何从厨房端出来一杯牛奶,放到他手边。
“叔叔嗓子不舒服,我加了蜂蜜。”季何说:“润润喉咙。”
贺亭眼前的早餐一点没动,季何和季萧都盯着他,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玻璃杯壁,那天季萧硬灌进他一杯牛奶的记忆猛地浮出,贺亭的手一抖,杯子磕到桌沿,落到地上。
“啪!”
刚刚热好的牛奶全部浇到了地毯上,玻璃碎了一地,吊灯下闪烁着尖锐的光。
一旁立刻有阿姨过来收拾,季何默了默,温和道:“没事,我帮叔叔再热一杯。”
空气里牛奶的味道让贺亭胃里翻涌,他哑着嗓子:“不用……”
他克制着嗓子的痛楚,解释:“我不喝。”
季萧看他这副模样,大概知道了原因,他握住贺亭的手:“那叔叔想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我去做。”
贺亭木然,摇头,食物陆陆续续摆上来了,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西式早餐,但他毫无胃口,喉咙像还有什么粘腻的东西,吞咽不下,他声音低低的:“我不想吃东西……带我上楼。”
“叔叔昨晚就没怎么吃。”季何坐在他对面,给他夹了两块吐司:“吃完再回房间,今天我们在家陪你。”
贺亭没动。
比起眼前的一杯牛奶,一份早餐,他更难以忍受和这两个青年共处一室,哪怕从前他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