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贺亭跟着秦越进了他的房间。
刚刚情绪不稳定的秦越这时候却不说话了,他开了灯,坐在一旁,垂头沉默,贺亭也找不到话,如今他不太知道具体该怎么和秦越相处,过了这么多年,什么事都变了。
他想了想,伸手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刚解了两颗,秦越就看到了他的动作,倏地站起来扣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贺亭反而有些不明白了,他问:“不是……要上床吗。”
他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胸侧的指印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一深一浅的,秦越脑子里乱糟糟的,反问:“你想做?”
贺亭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只答:“都可以。”
“都可以……”秦越重复着他的话:“是不是我想干什么,你都答应。”
贺亭察觉到了有点不对,他想问,但秦越的话紧跟着就来了:“我想让你给我口交,你也愿意?”
他比程安礼和于濯更了解贺亭,他知道这个人有点小洁癖,大学的时候连用手帮帮他都不太愿意,更别说口交,埋在男人胯下帮人舔,贺亭怎么做的到。
贺亭喉结滚了滚,犹豫了大概只有十几秒:“如果你想……我愿意。”
扣着他的手更紧了,秦越的目光死盯着他,似想要从无数个细节里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来,贺亭的眼睫盖住了他一切情绪,秦越无功而返。
僵直着站了一会儿,贺亭还以为秦越在等他主动,他咬了咬后牙,准备先跪了下来。
只是他刚刚弯下膝盖,拉着他的手就猛然用力,秦越拽着他直起身,吼了他一句:“贺亭!”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仿佛质问:“我没有逼你,你可以不接受我,可以离开我,但你不能骗我!”
贺亭愣愣的:“我没有骗你。”
秦越心里又酸又痛:“好,好,那我问你,你爱我吗?你和我上床,是因为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愿意接受我吗?!”
爱……
贺亭曾经用那一点不值钱的心意去爱过这个人,可是他不要,把它弃如敝履,而现在,当他已经麻木沉寂后,这个人又要他剖出心脏,拿出一份爱来……沸腾热血凉透了,他找不出那么热烈的感情。
他想说一些话,譬如爱之类的字眼,让秦越不要那么认真,然而他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开头:“我……”
秦越等着他的下文,贺亭目光上移,碰到他质询的眼神又躲开,匆匆一眼,让贺亭没办法用谎言来搪塞他。
良久,秦越终于放开了手。
“我明白了。”他说:“师兄,在你眼里,我和于濯,和程安礼一样,我帮你,你就用这种方式和我交换,是吗?”
平淡而讽刺的语调:“我还以为我是不同的,是我自作多情,昨晚那么听话,有求必应,是因为我也算你的“金主”,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本汶由???久五5⑴??肆0證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