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又被坚硬灼热的东西顶着。

秦越亲了亲他的耳后,手也不安分的往上移:“师兄,你醒了?”

男性的手握住贺亭的胸脯,暧昧地揉捏,贺亭的脊背躬了躬,对方掌心把乳头按的凹陷下去,弹柔的肌肉也服了软,从他的指间胀出。

破镜重圆后,他们像刚刚新婚的伴侣黏在一起,一举一动都格外惹火,秦越腰挺了挺,被子下面的性器又渴求的往贺亭股缝中挤,秦越沙哑道:“师兄还没醒的时候,我就想做了,害怕你不高兴……”

贺亭后面肿得厉害,里面被插了一夜,还是湿的,他有点疲于应付秦越着旺盛的欲望,揉着他胸脯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开始掐着乳头,秦越在等着他答应。

贺亭没有去拉开他的手,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师兄。”秦越缠绵的叫了他一声:“就做一次”

阴茎嵌入了熟悉的温热,秦越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气,对着穴肉挺动起来,贺亭反手扣着秦越的胯骨,咬着牙闷闷地吐气。

秦越勉强遵循了他的诺言,畅快的享受之后,精液了进去,可他还不愿意退出,身体贴在贺亭的背上面,声音幸福的快要溢出:“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贺亭也跟着高潮了两次,浑身发烫,两个人汗水交织在一起,他不舒服,说:“我想洗澡,你……先出去。”

“一会儿一起洗。”秦越摩挲着他腰上那块敏感点:“师兄,你里面好热,肚子都被射的鼓起来了。”

贺亭动了动,后穴传来某种不可言说的水声,股缝里流出了东西,青年的气息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似禁闭在了一个由对方亲手织造的茧房里。

秦越又这里亲那里摸了一会儿,贺亭身上的每一块肌理都让他爱不释手,温存之后,好像说什么都带着亲密的色彩,秦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贺亭的喉咙上拨滑,问他:“我这里有一个慢综艺的邀请,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贺亭声带震动,有点紧张:“你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你不想,不会的。”秦越说:“那个综艺就是做做饭,接待几个嘉宾,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体验一下那样的生活。”

贺亭沉默。

因为两个人的姿势,秦越不知道贺亭是什么表情,他只能看见贺亭在阴影里露出的大半个下颚,没有等到贺亭的回答,他在温热的身体里轻轻顶了顶:“师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