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进进出出,穴里的水顺着指痕留下,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这么能流水。”季何说:“屁股用手指插都能发情……叔叔真是条欠操的骚母狗。”
贺亭的腰软了,他手被绑住,只有手指还能活动,在空气中无助的曲张抓握,吊着的身体摇摇欲坠,额头上的汗掉进睫毛上,从体内翻涌而出的欲望模糊了眼睛。
后穴里的水声越来越响,那几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捣进来,隔着一层皮肉,前面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季何也发现了,巴掌又落到可怜的臀瓣:“小母狗没有主人的命令,怎么能硬呢?”
玩儿还是季何会玩儿。
贺亭以前在现实世界也听过有些人喜欢玩儿主仆play,没想到季何也喜欢这一种,看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玩具,只要他不听话,季何肯定能在他身上用个遍。
他喜欢这种被迫在下位的感觉,季何以为他受尽了屈辱,要让他乖顺,殊不知他在享受着这份无助和恐惧,两兄弟都想看他从天而坠,沾上尘土,套上锁链,从抗拒到害怕,再到绝望,这是一首美妙的乐章,而他愿意演给他们看。
臀肉已经被季何扇的像水蜜桃一样红润,一只手就能钳制住男性天生狭窄的胯骨,被侵入后穴的男人挣扎微乎其微,贺亭适时的发出几声呜咽,真的像被玩儿的神志不清的小宠物。
“乖。”这次像是奖励,季何轻轻抚摸了一下刺痛的臀:“忍一忍。”
季何握住贺亭的阴茎,用大拇指堵住最上端的铃口,贺亭被他弄得在高潮的边缘,后穴的快感往上堆叠,让阴茎越来越硬,胀的充血也射不出来。
这季何被他教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变态,表面上文质彬彬,内里掌控欲极强,在床上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季萧是粗暴发泄,季何就是钝刀割肉,让人习惯于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贺亭抖得厉害,声音逐渐变成了哽咽,眼见着是受不了了,季何抽出手指,把吊着他的扣子解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
怕他累到,季何又从头顶抓来两个皮环吊起他的小腿,那皮环很开,贺亭双腿间的风光没有一点遮掩的朝男人展开了。
肉穴像一朵绯红的花,张着小小的孔往外流水,打湿了绑过臀缝的红绳,男人的脸已经狼狈不已,泛着红晕,涣散的目光盯着虚空,似水波荡着清冷的春情。
季何一身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他也不管手上湿答答的,解开了皮带,把阴茎戳向那邀请着他的穴口。
和手指比起来,阴茎要大的多,那翘起的龟头抵在微微开着的肉穴处,光看着就骇人不已,更别说后面还有粗长的柱体跃跃欲试,可穴口还在吐着水液,舔吸着龟头让他快点插入最里面。
季何顶着腰,把穴口撑开,肏进了贺亭的身体中。
他松开一直堵着贺亭阴茎的手,忍着肉穴紧致的吸附,声音终于有了点笑意:
“现在射吧,叔叔。”
第08章 | 8 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精液的雌兽(h)
【作家想說的話:】
两兄弟都是疯批变态,不适的宝贝立刻退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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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在他进入贺亭身体的一瞬间,男人的阴茎就射了出来。
从那通红的阴茎溅出一缕缕精液,落到了胸前,铃口还牵着未断的精线,粘在腹肌上,男人的后穴剧烈收缩,对着刚刚插入的阴茎又吸又咬,从深处冒出一股热液,劈头盖脸的浇到季何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