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下面湿,贺亭的胸前也湿了,深色的衣料晕开一团水渍,聂一衡解开他的扣子两个红色的乳头分泌出了奶水,流的胸口湿滑一片。
“宝贝……”朝厉摸了摸他的腰:“这么早就出奶了,宝宝还没有出来。”
O类激素注入过剩导致贺亭身体也在变化,为了孕育这个小生命,贺亭身上的肌肉一直在退化,腹肌只剩下几条流畅的曲线,胸部变大,连背也薄了,现在典型的雌性特征已经在他身上一一显现,他再也无法宣称自己是一个Alpha。
朝厉是高兴的……聂一衡也同样,这么多年,为了贺亭的身体,他们从来没有给贺亭注射过什么改造药物,而Alpha的不契合虽然能带来一些快感,可也有不适,而现在,贺亭彻彻底底成了他们的omega,柔软,乖顺……虽然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但也要不了多久了。
聂一衡含住贺亭的乳头,轻轻咬了几口,里面的汁液就钻出来,流到嘴里,散着浓郁的味道,朝厉也一边肏,一边舔舐着另一边胸膛,牙齿将乳晕都包裹进去,吮吸着,发出滋滋的水声。乞额裙四妻?妻⑼②浏?⒈
也许Alpha在瞒着他们,应该早在注射激素不久,这里就流出了东西,他只能在厕所用毛巾一遍一遍擦干,忍受着胀痛和跨越性别的耻辱。
两个Alpha把他的胸口吸的刺痛,还用手揉捏挤压着,贺亭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眼前有些模糊,后穴还在被肏弄,他的腿夹在朝厉的腰上,被阴茎抽插的耸动不止。
“不…”他陷在柔软的床里:“不要碰……咳……嗬……”
“……宝贝……”两个Alpha在他身上满足了,极为听他的话,也玩儿够了胸,又到处舔,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诉说着爱意:“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老婆…嗯呼…马上就射了,乖老婆……”
贺亭手抓着床单,手背青色的血管一隐一显,空气里浓郁的Alpha味道,不知道是两个人释放出的信息素,还是他身体里沾染的味道。
聂一衡在咬他的后颈,哪怕那里已经没什么完好的皮肤,信息素注入时,天性的排斥和母体的饥渴交缠,小腹里的生命欢欣雀跃的欢迎信息素的安抚,而贺亭本人,眼角却无意识的滑出一道水痕。
并不疼痛,也不难受,他已经能承受两个人的标记,可那种身体和灵魂的背离感,他永远习惯不了。
朝厉舔去他的泪水,阴茎没入水漉漉的后穴,腰腹极速挺弄,带着狠劲砸进生殖口,贺亭腰被聂一衡扣在怀里,震颤着往上顶。
注入的激素影响了他太多,外部粗暴的侵略让贺亭捂上了自己的小腹,他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保护的动作,朝厉也覆上那只手,十指交扣,看着身下的Alpha,炽热道:“别怕,医生说没有问题,我轻点儿。”
贺亭没有说话,只是喘息着,腿大张开,绯红的穴乖顺地含进男人的肉棍,另一个男人埋在他颈项中,手揉捏着溢出乳白的胸脯小腹隆起的Alpha用这幅孕期的身体,满足着丈夫的欲望。
他们已经在帝国完成了登记,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贺亭无论向任何人求救,无论在首都还是边陲,都没人能插手干预他的事情,法律承认,一旦怀孕,两个男人可以全权掌控他们的妻子。
精液射在了生殖腔外,把肉壁填的满满当当,接着是聂一衡,他们几乎把贺亭全部圈在了这一方床铺间,猩红着眼,攥住他的脚腕,按住他的肩膀,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胡乱动作,只有在射精的那一刻,舒服的Alpha们才会满足地嵌进最里面,大发慈悲地微微放松,让贺亭能绷直脚背,被压着,在床上艰难地挣动痉挛几下。
白色的床单星星点点沾满着混浊的液体,贺亭孕期精神根本应付不了他们,被内射后很快就疲惫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