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那链条缠着胯骨,臀部,在阴茎上环绕,最后打了个小小的收束,精巧的像个包装收尾的蝴蝶结。

链条组成的金色遍布着贺亭的身躯,珠宝和贵重金属成了这份礼物最高的装点。

它不该被秦越看到。

秦越勃起的阴茎已经露了出来,在贺亭的大腿处摩挲,他的手掌就顺着链子从胸脯一路摸到下面,阴茎越摸越硬,龟头的水液粘了贺亭一腿,秦越语气过山车一样时急时缓:“我做你的金主,被人碰了也没关系,多操几次,你还是我的。”

贺亭知道他要来真的,他蹬着腿,手推着躲:“放开我!”

“秦越,看在以前的份上……放我走吧…”贺亭说:“我不能这么上去,他们会来找我,被看到就完了……”

秦越不为所动,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贺亭的臀肉,手指往股缝里面探,而刚刚刺入,就摸到了一片湿热,轻轻一按,肠壁也很软,秦越当下就明白了,他被气的头脑格外清醒:“原来你为了今天,还自己做了准备,可惜要给我操了。”

贺亭的腿全被压在一边,阴茎正好顺着腿缝往上挪,抵住了润泽过的入口,直接往里面插,为了应付两个人,他刚刚的扩张忍着做了很久,这时却方便了秦越停都不停的肏进里面,穴口被撑开,两个人的链接越来越深。

贺亭腿上肌肉瞬间绷直,想发力却跟着抽筋,心理的压力让他没了底线:“秦越……今天让我走,我以后……嗬……”

肉棍碾到了敏感点,壁垒近在咫尺,伞状的头部很快顶上了结口,可外面还不知道有多长没有进来。

“我以后……让你上…”贺亭咬紧了牙道:“出去……出去……我…真的…没办法…啊啊”

他没办法向于濯和程安礼解释,他没办法从两个人手底下逃开,他没办法不管妹妹,他也不想像条狗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并不是天生就愿意雌伏人下,他也不想被不爱的人那样对待。

秦越却听不到他后面的话了,他莽撞的顶开了柔软的结口,龟头嵌入到了里面紧致的窄处,贺亭被长驱直入的肏干激的话吞了回去,秦越也只在乎他前半句话:“愿意卖给我了?晚了!”

“那个于濯,那个程安礼,他们就是把你当做一个玩具,玩腻了就丢了,你为了去找他们,连给我上都愿意,贺亭,你就那么贱吗?”

他捏着男人的小腿,大开大合的在结口里外操弄起来,囊带砸的穴口怕得直缩,里面也跟着夹紧吮吸,久违的满足填补了他数年的空虚,头脑泛起舒服的热浪,下半身的憋闷终于有了能发泄的地方。

贺亭身上的链子随着进进出出不断抖动,折出几点星芒似的光,他操的狠,贺亭的腿慢慢曲起来,手按着小腹喘:“我……别……啊哈……”

他衣衫挂在手臂,已什么都遮不住,被吸过的一边乳头直直挺着,干了一会儿,乳夹也脱落了,身上的装饰品跟骨牌一般,逐渐零散,到处挂着,再也不复原来的模样。

粗硬的肉棍把阻挡的嫩肉都鞭笞了个遍,秦越腰腹挺的渗出了畅快的汗水,屁股也被他捏在手里,当成了解决性欲的一个玩具,阴茎终于玷污了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兴奋的多巴胺占了上风,秦越一边狠操,一边装着温柔:“师兄,你的里面还是那么舒服,就像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明明不喜欢男人,却还是愿意给我上。”

他们的第一次,实际上是秦越假装着骗了贺亭。

贺亭是个慢热的保守派,要进行到最后一步,不知道要等多久,但秦越等不及了,他太想拥有贺亭,所以那一晚他们去聚会,他在自己的酒中做了手脚。

意乱情迷,欲火焚身,贺亭被他拉着去了酒店,被他装模作样骗上了床,默许他进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