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还行。”贺亭应付。

“我……”秦越语塞：“我只觉得，你变了很多。”泍玟邮QQ?9???⑴??玖四??八證里

贺亭看着窗外的照明灯：“这么多年了，什么变化都可能。”

秦越猛地捏紧了手指：“你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

这下贺亭终于肯在他身上施舍一点目光，只是轻轻一扫，又收了回来：“如果你想谈的是这些，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浪费时间，又是浪费时间。

秦越忍不住质问：“你就那么忙？连几分钟也不能给我。”

“不是不能给，而是没必要。”贺亭想要直切主题：“从前的事，你想问什么，快问吧。”

秦越却还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谈过去，把现在的事抓着不放：“贺亭，我好像快不认识你了，以前你不是这样。”

贺亭像尊万年不动的石像：“你觉得我以前是什么样？一个由你戏弄的傻子？”

秦越妒意夹着痛苦的语气立马变了，他难以置信：“我从来没戏弄过你，我喜欢你，你亲口说的，你也喜欢我……你全都忘了吗？”

“你让程安礼那么对你，是不是早就把我忘的干干净净？”

贺亭本来想一鼓作气，把当初的事断个干净，可连续的几句逼问，把他的镇静打碎成一片一片，幸好灯光照的贺亭半边脸都在阴影里，遮挡住了他牵强的表情，他再次冷硬地重申：“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你，是你自作主张要离开我！”秦越说：“我没同意，我不同意！”

贺亭不想去回想许多年前那些琐碎烦人的细节，譬如每次约会，秦越那时不时心不在焉的表情，给他发短信时两个敷衍了事的词汇，所有的罪证在揭开真像后被无限放大，刻在心中，让他在机械重复的回忆里直视自己的天真。

他在秦越面前丢掉了所有的脸面，过去是，现在也是，那天秦越一定是看到了，才会这么情绪激动的来质问他。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讲事情说清楚的准备，但在这狭窄地座位间，他却失去了去反驳秦越的力气。

就这样吧。

既定的事实已经发生，就算秦越曾经是真心的，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他也是头脑发热了犯傻，才会跟着秦越过来。

“我们都不是学生了，不管你同不同意，结果都不能改变。”贺亭屏蔽内心的波动，维持着外在的平稳：“于濯和程安礼在等我上去，如果太晚，他们会不高兴，就这样吧。”

秦越简直不知道贺亭是怎么能这样轻松地说出这种话的，三言两语里都离不开那两个金主，他那被惯坏的脾气又上来了：“不准去！”

贺亭去拉车门，发现被锁住了，他拧眉：“打开。”

秦越上前拽住贺亭拉门的手：“五分钟还没到，你不能走。”

贺亭挣了一下：“我不和你合作是对的，我们就不应该见面。”

秦越手上力道加重：“你说什么……”

贺亭几乎快被他按在椅背上，他扣住秦越的手，使劲拽了两下：“你又在发什么疯！”

两人的纠缠挣扎把贺亭扣的好好的衬衣给扯开了两个纽扣，贺亭还没感觉到，借着窗外的光，秦越却眼尖地看到了什么东西，他扯住贺亭的衣领，飞速往下拉，三两下就把规整的西装扯的乱糟糟的，贺亭声音都慌了：“滚开！”

“这是什么……”秦越把贺亭压的死死地，盯着那片赤裸的胸膛，红了眼睛：“你戴的这是什么？……”

“这种东西……你专门戴给他们看的，是不是？！”

第58章 | 12 他像颗晚开的兰，骨头里流着引诱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