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礼被服侍的心情大好:“好吃吗,都舍不得吐出来了。”

不是贺亭舍不得,是程安礼在强行的把东西往里塞,贺亭磕磕绊绊地用舌头舔着,用嘴巴含好,可是很快就被顶到了头,整个口腔都被塞满,连两颊也鼓起来了,他被撑的控制不了自己的唇舌,主导权逐渐从他转移到了程安礼身上。

程安礼的风格一如既往,只对着温热的口腔适应了几下,就不留一点情面的继续往里面深入,裸露在外的肉棍一寸寸往里面没,贺亭抓住程安礼的衣摆,受不了的摆动头颅。

“唔……呜唔!”

可程安礼按的紧,抓着他的头往胯下撞,贺亭的嘴巴被肉棍堵的死死地,被程安礼一路顶到了喉咙里。

喉咙受到刺激紧紧的收缩,呛的贺亭身体直颤,他被按在程安礼的胯间,嘴唇贴着囊带,阴茎整根都进到了嘴里,干呕和反胃感传上来,咽喉的排斥把阴茎夹的更紧,程安礼享受了一会儿,怜悯的退出来一节,容贺亭喘息片刻,又长驱直入,粗暴的操弄气狭窄地喉管。

贺亭似成了他的发泄欲望的一个物品,被攥着头发,用嘴整根整根的把阴茎套进去,浅色的唇被撑大了,艳红的水光淋漓,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强行承受着阴茎的摩擦。

都被这么搞了,他却不敢躲。

嘴巴被操破了,里面也被操麻了,上面被当做肉洞一样肏弄,被插的话都说不出还是不敢躲。

程安礼把他头发往下拽,看到贺亭的脸,男人仰头在他胯下含着肉棒吞吐,眼角的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往下砸,面色潮红,多肏几次喉管就抽搐着,虚脱地流出口水。

他也不敢大声的求饶,手指攀附着程安礼的腰,从鼻腔里发出几个细小的音节,配着吞吃肉棒的水声,让程安礼根本收不了手!

他突然间就改了主意。

就这样射进贺亭的嘴里,逼他把精液全部吞下去,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那怎么够他疏解?

贺亭现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这张嘴不经操,说不定连他一次都撑不住。

程安礼又对着喉咙肏干了几下,而后抽了出来,贺亭还没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嘴唇和喉咙的解脱突如其来,他趴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额头青筋凸起,干呕着,似还有东西抵在里面,让他不能呼吸。

可他还没缓过来,就被程安礼拖起按到门板上,发出“嘭”的一声碰撞。

裤子被三下五除二的解开,堆到脚腕,接触到冷冰冰的空气,贺亭才发觉程安礼要做什么,他立刻挣扎:“你说过……不做…咳咳!”

“用你的嘴射不出来,硬的我不舒服。”程安礼把他按的死死的:“我反悔了。”

贺亭不肯,嗓子像被刀割过的一样:“…我继续给你舔。”

程安礼卡住他的臀:“不需要。”

阴茎挤开臀肉,对着干涩的入口就往里顶,他以为贺亭已经被开发的不错了,可没被肏开的地方还是紧的不行,程安礼欲火上头,哪顾得上那么多,一手按住贺亭的脖子,大腿也卡着对方,把他钉在门板上往里插。

“不……”贺亭浑身战栗,程安礼像个发情的失控野兽,全身的肌肉都用在镇压他上面,后穴饱胀的被慢慢填满,整根肉棒顶进了小腹,他腿弯着想往下跪,又被程安礼拖起来挨肏。

阴茎直闯入温热之地,程安礼顶着结口撞击,肉体的间的厮磨让他舒服了片刻,他摸索到贺亭的小腹,道:“不让操?”

“资源也给了,你公司也拿了钱。”程安礼说:“做点儿什么都不愿意,每次操你都跟强奸一样。”

程安礼:“于濯喜欢你这样,我不喜欢…后面夹这么紧,卖屁股的婊子还想装纯情?”

要说两个人贺亭最不想接触的是谁,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