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

于濯的力道和他自己弄完全是天壤之别,贺亭没忍住,喉咙里蹦出一声痛呼,虽然已经压低了声响,可总监也听到了,他的话戛然而止,疑问:“好像有什么声音?”

“没有吧。”于濯面不改色:“你继续。”

总监不疑有他:“哦,好,我们和天越传媒的合作是有基础的……”

于濯上面衣冠楚楚,下面却禽兽至极,他没有再放开,直直拖着贺亭肏弄,阴茎把结口顶开,仿佛深入到五脏六腑,贺亭被迫卷上高潮,他眼前一片朦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再发出什么声音被听到。

他想求饶,让于濯停下,什么都好,不要再做了。

会被人发现的,他这样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任人操,会被发现的……

但他既不能求饶,也没法挣开,只能乖乖的当个发泄的飞机杯,任上面的青年怎么使用他。

硕大的肉棒把肉穴干软了,刚刚贺亭怎么也进不去的地方,现在被人长驱直入,他不敢碰的沟壑嫩肉,被人毫不怜惜的鞭挞凿穿。

耳朵似在高空中鸣响,快感如汹涌的大海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卷着他,把他狠狠砸到水底,贺亭嘴被咬出了血,他膝盖跪的发疼,早就撑不住,完全是瘫着由于濯把他往阴茎上带。

好深,好大……被插透了…

贺亭不知道于濯是什么时候把总监打发走的。他甚至没有听到对方离开的声音。

只知道某一个节点,后面的人好像突然无所顾忌起来,囊带啪啪的砸,把穴口扇的通红,搅动的水声在办公室回响,贺亭捂着嘴,也被肉棒操的呜呜咽咽的喘。

于濯也是嫌有人在他操不尽兴,总监也对屋子里若有若无的怪异声响有些疑惑,他干脆结束了问话,等总监走了,也不告诉贺亭,就这这个姿势干。

屁股在他手里被揉成各种变形的模样,贺亭像个偷情的情妇藏在桌子下面,生怕被人抓到,穴里夹的格外的紧,声音也羽毛一样,压抑着,在于濯心尖上飞舞。

性器被服侍的熨帖,他砰砰的砸了百下,在温热的穴里射出了精液。

侵占注入精液的感觉格外舒适,积攒了好多天的东西一口气全灌进了男人的后穴,多的直往外溢。

于濯把贺亭从桌子下拖上来,他一手扫开桌子上的文件,把贺亭放到办公桌上,果不其然,男人早就被操的一团乱了。

裤子都挂在脚踝,地毯上被射了一瘫精液,嘴张着,咬破嘴唇的血丝混着口水往下流,眼尾通红,神情涣散。

下半身后穴张着口子,精液流到黑色的办公桌上,前面的阴茎还在往外流着白浊,淫乱的像刚被轮奸一样。

于濯扯下身上的领带,把贺亭翻过来,绑住他的手,攥着束缚的带子,阴茎又插了进去。

贺亭看到了璃外人来人往的员工,又被干了几下,缓慢会神,蹬着发酸的腿想起来,于濯却按住他的腰:“别动,让我好好爽一爽……嗬,还是好紧,你果然喜欢被人看着操。”

不在桌子下面,贺亭没地方躲,他把脸埋在臂弯里:“我不…呃哈……别在这里做了…”

“怕什么。”于濯终是不忍心看到他这么躲闪的样子:“这是单向玻璃,他们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不敢说三道四。”

“你是我的人,我在我的地方肏我的宝贝,有什么不敢的。”

仍是工作时间,外面人声鼎沸,谁也不知道,在一墙之隔的办公室,创和集团的小于总白日宣淫,把他包养的情人肏了好几遍。

只是有些高层略略奇怪,一向到点就走的小于总今天竟然加班到了晚上,公司快没人了,总裁办公室的灯还尽职的亮着。

自从被单独叫过去一次开始,于濯对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