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办公室窗明几净,四面都安装了通透的玻璃窗,贺亭害怕被别人认出来,一直带着口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于濯非常讨厌这些冗长低效的会议,好不容易开完,他烦的一个管理层的汇报都不想听,回了办公室,看见贺亭已经在等着他了,安安静静坐着,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他关上门,坐到办公桌前,懒散的窝在皮椅里,朝着贺亭道:“过来。”
贺亭走过来,站在他身边,自觉的把口罩摘了,于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贺亭还不清楚今天要玩儿什么,他拉住贺亭的手臂:“坐上来。”
贺亭的脸色立马就僵了。
于濯没等他反应,直接把他拖到腿上,被一个比他年轻的人这么抱着,贺亭是坐也不是,下去也不是,于濯舔了舔他的喉结,摸着他的后颈:“放松。”
贺亭一点儿都放松不了,尤其是于濯的动作越来越超出预期时。
他的衣服都被扯下来,直褪到只剩下层衬衫,还被蹭的皱巴巴的,于濯在他锁骨处闻了闻,而后隔着衣服,舔上了胸口的乳头。
“于濯!”贺亭推他的脑袋:“外面有人……!”
他们坐的角度正对着外面的大办公室,一屋子人有序穿梭着工作,稍不注意就有人的目光能飘进来,于濯似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看见,卷着乳头又吮又吸,贺亭没办法,只能尽力转过头,弓腰躲在于濯的肩膀后面。
衬衣被两个人的动作往下褪,很快最后一件衣服也挂在了臂弯,胸膛的乳头被吸成了红肿的一块,男人腰腹上的肌肉因为躲藏紧紧绷着,倒便宜了于濯,他抱着贺亭,想亲哪里对方都躲不开。
“这么害怕别人看见啊。”于濯搂着他:“那哥就去桌子下面,悄悄给我操。”
贺亭知道了他的想法,还在挣扎:“为什么不去酒店。”
“是你答应我的,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于濯按了按他的动脉,轻飘飘地威慑:“我今天就要在这儿干你。”
疯子……
贺亭想说这两个字,但他嘴唇微张,却没法说出来。
于濯的眼神在催促,比起在这里被人发现,桌子下面似乎是个比较好隐藏的地方,可是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办公桌下面的位置不小,但贺亭毕竟是个成年男性,在下面只能跪着,腰都直不起来,他刚刚跪下去,于濯就扯住他的头发,按到自己腿间,语气炽热:“用嘴帮我把裤子解开。”
年轻人的荷尔蒙激素爆发的迅猛,裤子下勃起的肉棍撑起了一块鼓胀,于濯手劲用的不小,把贺亭压的头也抬不起。
他始终还是一个上位者,那亲和的姿态只是于濯心情不错时施舍的慈悲,一旦他丢了这三分钟热度,或者被打扰了雅兴……贺亭不愿去试探那后果。本纹铀Q??玖?????6?四澪??證理
至少于濯现在还允许他讨价还价,给他一点不多的宽容。
贺亭放轻呼吸,伸出牙齿去咬裤子的拉链,于濯恶作剧一样乱动,他几次没咬上,舌头反而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于濯的性器隔着布料,也兴奋的回应了他两下。
链子被拉下,贺亭停滞了片刻,忍住拒绝的冲动,把对方的衣物往下褪,直到那阴茎直直从里面弹出,打到他的脸上。
贺亭转头就想躲,而于濯还把他头发攥的紧紧的,躲藏的动作除了让他吃痛,并没有其他作用。
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脸上轻轻戳弄,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贯穿,即便贺亭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无济于事。
他忍耐着闭上眼睛,那狰狞的肉棍磨过眼角,和淡薄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于濯感觉小腹热的翻腾,不只是因为想到了这副身体的美妙滋味,更是因为他明白,他就是在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