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一样乱动,他几次没咬上,舌头反而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于濯的性器隔着布料,也兴奋的回应了他两下。

链子被拉下,贺亭停滞了片刻,忍住拒绝的冲动,把对方的衣物往下褪,直到那阴茎直直从里面弹出,打到他的脸上。

贺亭转头就想躲,而于濯还把他头发攥的紧紧的,躲藏的动作除了让他吃痛,并没有其他作用。

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脸上轻轻戳弄,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贯穿,即便贺亭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无济于事。

他忍耐着闭上眼睛,那狰狞的肉棍磨过眼角,和淡薄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于濯感觉小腹热的翻腾,不只是因为想到了这副身体的美妙滋味,更是因为他明白,他就是在欺辱贺亭。

这个男人看着听话,心底到底是不愿意的,推三阻四,能逃则逃,脸皮又薄,却被逼着什么下流的事都要做,于濯想象不到,把这么一个人调教成合格的情人要多久,等贺亭真的懂用身体邀宠了,又是怎样的样子。

于濯不免去设想贺亭在他胯下摇着屁股求肏的样子,他竟然感觉,那样也很有意思。

好像发生在贺亭身上的,他都觉得有意思。

越想越难耐,他松开了手,压了压贺亭的头颅,尾音都是兴奋的:“哥都让我等了一天了,主动点好吗?”

贺亭眼中露出片刻的诧异与茫然,他似不太明确下一步具体要干什么,似又是不确定于濯真的发了疯要在这里做爱,总之,他的动作迟滞了,这点迟滞让于濯笑出了声:“怎么什么都不懂啊,前男友没教过你?”

他撸了一把阴茎,有点等不及了,下了命令:“转过去,跪好,把屁股抬起来,自己往里插。”

贺亭听到这话,低下头,再也没有试图抬起来过。

他慢慢解下自己的裤子,褪到脚弯,在逼仄的桌子下面转了个身,四肢都趴在地上。

座位上的人急于疏解欲望,也等不了他磨磨蹭蹭,贺亭抬起了臀部,撑着地,去靠拢勃起的阴茎。

贺亭整个人都被遮住了,呈现在于濯眼前的只剩一个饱满紧致的肉臀,因为主人两腿敞开,中间的浅嫩的穴眼暴露在外,阴茎就悬在上方,缕缕水液滴到紧闭的入口,让那穴口紧张的瑟缩了两下。

贺亭看不到后面,于濯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只能抬腰去勾对方的性器,可坚硬硕大的龟头无法被纳入,试了几次都滑开了。

“别想着躲。”于濯声音轻轻的:“贺哥,快点……我耐心有限。”

贺亭承认他在躲,心理一直在做建设,可每每那性器抵住入口,他都忍不住想拖延。

他没说话,伸出了手到后面,扶住那根湿润的阴茎。苺日浭薪晓説裙氿???玖??⒏叁??凌企峨裙四柒1妻?六?壹

真的很大,大到他的身体根本容纳不下,炽热的温度能够把他烫到身体内都在燃烧,那鸡蛋大的龟头会刺穿身体深处的柔软之地,每一处都会被这根东西凿的失去控制。

有手扶着,阴茎被肉穴一点点吞进里面,每一寸深入都让贺亭发出闷哼,他收回了手,尽量趴好,感觉进入了一节,就收放着腰,用肉穴一点一点前后套弄着性器。

“嗯……呃……”

他不敢让那根东西继续深入,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套弄的更深,漫长的酷刑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