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呃!”
于濯掐住了胸前的乳珠,狠狠捏扯了下:“可是我想操你。”
贺亭垂下头,脖子根已经红完了:“有人会进来。”
“进来又怎么了。”于濯调戏他:“剧组那些人好像还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回头就告诉他们,再也不会有不长眼的欺负你。”
贺亭并不觉得自己受到欺负,只是一两次为难还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比起这个,他更不想曝光和于濯的关系,那些人当着面不会说,背后肯定会戳着他的脊梁骨指指点点。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说:“你别透露出去。”
于濯有点不高兴:“做也不让我做,说也不让我说,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贺亭的胸已经被他揉红了,耳朵也被他咬的湿漉漉的,贺亭却不敢推开他,一边由他玩儿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讲着条件:“今天没法做…,我后天没有排戏,后天去酒店…”
因为于濯的触碰,他的声调并不平稳,于濯听他说两句话就快硬了,他不甘心的蹭着男人的臀缝:“后天太久了。”
于濯如果非要在这里做,贺亭也拦不住,可在剧组人的眼皮底下,这种堂而皇之的交媾约等于偷情,他尽量让于濯改变主意:“明天晚上……”
“不要。”于濯不答应:“我等不了,最多明天下午,哥自己来陪我。”
他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贴着贺亭耳朵道:“我要玩儿什么,哥必须乖乖配合。”
“好。”贺亭默了默,又难堪地追问:“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于濯知道他那天晚上可能被操怕了,实话实说:“就我一个,程安礼不来。”泍炆邮?Q裙九⒌?一六酒?凌叭撜里
他手捏了捏贺亭的臀,又说起了下流话:“我一个人也能满足你,到时候全部插进去,操深一点儿,哥可别又说什么不要。”
贺亭虽然社会阅历不少,可格外经不起逗,身上也敏感得很,被他圈着玩儿了一会儿,背都在颤,后腰跟着微塌下去,于濯恋恋不舍的亲了一口,把贺亭放开,男人立刻整理自己的衣服,脸上的一点羞耻还迟迟散不去。
于濯有点后悔,他就应该在这里把贺亭的衣服扒了,反正只要鸡巴一进去,贺亭反抗的力气就丢了大半,任他怎么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