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爬上他们的床的,就该让他好好受着!

“啪啪啪……”

他操的又凶又急,几下就把那肉臀给打红了,阴茎摩擦着嫩肉,从四面八方裹来极致的爽意,尤其是……每当他操到底时,贺亭就跟被捏住了命脉似的,浑身都跟着哆嗦,后穴不要命的夹上来,热情的把他往里带。

肉棒每一处都被照顾的舒舒服服的,程安礼免不了越干越狠,男人被他拖着往阴茎上砸,不出几十下,穴口就跟开了苞的花似的,泛出一股绯红的颜色。

贺亭的身体看起来有力,可却不经干的很,在他身下被搞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开始还能安安分分的好好趴着,后面一旦进的深了,就想躲着往前爬,被程安礼拽回来顶着结口干了一阵,直接就跪不住了,腰塌下去,只有屁股被程安礼捏在手里抬着,再应付不了,也得被迫把后穴露出来,供给对方泄欲。

“停一会儿…”贺亭实在忍不住了,他躲又不能躲,只能断断续续的求:“太快了,慢点儿…啊呃…慢……”

他不知道程安礼体力怎么这么好,不知疲倦,连放缓的时候都没有,那腰腹上的劲全部用在了他身上,凿的他身体瘫软。

他确实有过男朋友,但从他们在一起到分手,两个人只做过一次……在床上,他的经验几乎是零。

程安礼太粗暴了…这不像做爱,更像是一场惩罚,一场强奸,贺亭被他的节奏带着走,肉穴被逼着一次次打开里面,被撞开结口也不敢反抗,只敢紧紧的吮吸着,被碾到一片酥麻,控制不住的地流水,照顾着肉棒。

贺亭在对方的胯下射了精液,又被催促赶快下一次高潮,阴茎操的他乱成一团,趴着,半跪着,抽搐着……嘴巴急促的喘息,也来不及咽下口水,湿答答的往床铺上滴。

“瞧瞧。”于濯的手抬起他的脸看了感慨:“程安礼,你都快把他操坏了,轻点儿。”

程安礼正享受到兴奋的时候,看于濯等的太久,短暂的思索后,拽着贺亭的手臂,把他硬生生拖着坐到自己身上,让贺亭那窘迫的模样能够被于濯好好欣赏。

贺亭的腿被程安礼的手臂分开,倚靠在他身前,双腿大敞着被肏弄。

那射了几次精的性器从内裤里立出来,身上的内衣也松松垮垮的挂着,肩带掉到了胳膊下面,后穴里含着的性器被埋到了底,在顶弄中露出一节,贺亭的小腹跟着一凸一起,显然被干的不轻。

于濯嘴巴干渴,他伸出手,亲昵的在贺亭锁骨处抚摸了个来回,而后盯上了才被他玩儿过的胸膛。

眼看着贺亭挂在程安礼身上挨肏,身体怂动,一时喘息,一时紧咬着唇,又忍又骚的样子,于濯上手为他加了把火。

他捏住了贺亭两边的乳珠,带着乳晕,轻轻的扣挖,而后慢慢的往外拉扯,贺亭疲软地身体立刻绷直了:“……别碰那里…唔啊!”

于濯把双乳都扯成了尖尖的椎狀,贺亭疼的挺起胸:“不能碰…嗬啊…痛……”

于濯反而爱不释手,他用指甲顶着乳孔碾磨:“哥,一会儿我想含着这里肏你。”

“把哥操熟了,最好胸口和下面都能流水。”于濯说:“我好多给你吸一吸。”

贺亭耳朵根都烫的发红,这种淫秽荒谬的想法,他想想都想逃,于濯乐此不疲的把胸肉来回拉扯,乳头都红肿了也不放过,贺亭胸口蔓延上一阵刺痒,他阴茎又抖动了两下,一缕一缕的往外冒出了精液。

于濯看到,呼吸更热:“碰哪里都能射,这么骚,果然是喜欢被男人干的。”

如果贺亭能够不崩人设,他一定会说:是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