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已经点上了红晕和汗水,程安礼抚摸他的嘴角:“后面在流水,你应该很爽啊,阴茎都勃起了。”

“看来哥真的被人操过。”于濯半分不满半分炽热:“光靠一串珠子都能兴奋,女人都没你敏感,是不是男朋友好久没碰你了。”

程安礼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他用力捏了下贺亭的下巴:“男朋友是谁?”

“没有……”贺亭害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还要折磨他:“没有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分的?”

“嗬……大学…”

程安礼和于濯眼底都有一丝讶异。

看贺亭的样子不像说谎,意思是这么多年,贺亭就没再和任何人在一起过,别说男人,可能连女人都没碰。

明明是在娱乐圈,还恪守着那不存在的底线,这一次要不是他们施压,贺亭肯定还是能逃就逃。

于濯声调轻盈起来:“这样啊……那就奖励一下贺哥,我们少玩儿一点吧。”

他盯着湿漉漉的后穴,把最后一颗珠子半抵着,厮磨着塞进了里面。

“于濯…别塞…好胀……啊嗬……”

贺亭的声音像音乐会的大提琴,低低的盘旋哀求,于濯被这声音叫的手上更不留情,手指伸进穴里,把边缘外的珠子强行往里按。岂额群駟⑦一??⑼Ⅱ⑥浏??

小腹的垂坠感愈加强烈,最里面的东西已经不是压着贺亭的敏感点那么简单,被顶到深处的珠子无处可去,撬开了紧闭的结口,挤在那狭窄地缝隙里,酸软的触感让贺亭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他捂住小腹,隔着肌肉,都摸到了里面硬邦邦的圆弧。

贺亭的小腿跟着抽搐了几下,他不敢动,害怕珠串滚动的更深,只能难堪的趴伏着,被照顾到各个角落的后穴传递开了绵延不绝的快感,让他的阴茎硬的挺在小腹上。

于濯手被水液打湿,他站起来,调笑:“全都吃进去咯。”

贺亭垂着头,尽量用深呼吸来屏蔽后穴的感觉,寻求片刻的安宁,但两个人怎么会让他好过,后脑的头发被人抓住,程安礼拽着他,迫使他从地上爬起,贺亭随着他的力道直起身跪着,让自己的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

小腹已微微隆起,男人脸上的表情痛苦而复杂,身上的内衣也被他蹭的歪斜,蕾丝边缘露出的乳珠也沾上了于濯的精液。

贺亭身体正处在不上不下的阶段,难受至极,他想用手套弄性器,程安礼看了一眼贺亭勃起下身,却倏然笑了,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了,声音依旧轻浮冷漠。

他故技重施,先贺亭一步,脚踩上那脆弱的性器官。

虽然力道不大,可还是让贺亭惊的躬了腰,一只手抓住对方的小腿,和程安礼的眼神对上,对方眯了眯:“就这样射出来,今晚就放过你。”

皮靴带着贺亭调整姿势,把阴茎踩到了地上,程安礼轻轻地施加力道,贺亭扣住他小腿的手立刻紧了,这一次男人没有求饶,只是弯着腰,闷闷的喘息。

阴茎被碾进了地毯细小的绒毛中,铃口挤出一股水液,程安礼见他没动作,鞋底微转:“自己好好动。”

许是实在忍受不了身体里叠加的快感,贺亭与程安礼僵持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让对方收回脚的想法,阴茎想要更多的抚慰,他慢慢挺动着腰,在地毯和程安礼的踩压之间寻觅着快感。

贺亭知道他现在连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