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成年或者二十出头的时候,没有性生活,说出来别人都不会信。
一旁的于濯倒是质问了一句:“你不是说没有陪过别人。”
程安礼替他回答:“没有陪过金主,但是谈过恋爱是吧,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贺亭发现程安礼比于濯还难对付,他含糊:“没有必要说这些。”
程安礼没脱鞋,脚抬起来蹬上他的胸膛,贺亭身形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对方的脚踝,皮鞋在他皮肤上微微旋碾,程安礼的话格外的刺耳:“怎么,你还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吗,既然来了,就好好听话。”
“反正都是卖,卖给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你要什么,让我们玩儿尽兴了,尽管提。”
胸膛上的脚随着程安礼的话而力道加重,贺亭身体不自主的弓腰,两个青年挡住了屋子里的灯光,致使他陷在阴影里,贺亭压住舌尖的干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我知道了。”
“很好。”
程安礼的脚从贺亭身上撤了下去,他从于濯刚刚给他的盒子里翻找了几下,而后拿出一样,放在手中把玩。
贺亭没抬头,他在紧促不安里等待着程安礼的审判,头顶的声音缓缓:“怎么还没有硬,你是不满意我们?”
贺亭:“…没有不满意。”
这种情况下,自己是被网罗的猎物,他实在没有再多的情色的心思,他也不是以获得快感为目的,这场交易里,不存在能让他享受的时刻。
于濯在一旁调笑:“你都没玩儿他后面,贺哥怎么硬的起来。反正一会儿被操熟,插进里面就能射了。”
程安礼似很认同于濯的说法,他手腕一动,手里的东西就被扔到了贺亭脚边:“自己把它塞进去。”
那是一条被节节穿起的珠串,乍眼看去有十个之多,而且个头不小,浑圆均匀,贺亭连伸出的手都在犹豫……等他把东西拿到手,更确定这种玩儿法他接受不了。
他厚着脸皮说出更露骨的话,期盼两个人少做点花样:“可以直接做吗,我…我给你们上…”
“哈哈。”
这声笑声是于濯发出来的,他弯腰摸了摸贺亭的脸,对程安礼道:“你看见了吗,哥在害怕呢,真可爱。”
这些变态的思路贺亭永远跟不上,于濯这句话说的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半是恶心半是惊惧,于濯像对待小狗那样安抚他:“直接做你会被我们操坏的,自己好好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