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动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屋子里开着暖色的灯,空调足,地毯铺的很厚,温度适宜的如在春日,于濯在吧台前倒酒,问他:“要不要喝点儿?”

贺亭摇头:“我不喝。”

于濯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端到贺亭面前:“喝点儿吧,助助兴,哥,你别这么拘谨。”

琥珀色的液体荡漾,贺亭手指微动,犹豫着要不要接下着一杯酒,于濯却不再等待他的主动,直接搂住他的后颈,杯子送到嘴边:“尝尝,这是我最爱的金酒。”

酒液往下倾倒,贺亭偏头想躲,后颈的手却威慑似的用了点力,杯沿撬开了贺亭的唇。

醇厚的液体窜入口腔,于濯倒的又急又猛,不少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贺亭不得不推着于濯的手,半吞半灌的把这杯酒喝了大半。

还没完,于濯搭着他的脖颈不肯放,剩下的一口酒被他自己喝下,而后压着贺亭,嘴唇相接,撕咬着撬开男人的齿关,逗弄着舌根。

贺亭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的呼吸,脚下踉跄了半步,酒液被逼着往他胃里涌,于濯舌头灵活的扫过口腔,牙齿带着玩弄的意味,咬上他的下唇。

直到每处角落都被尝了个遍,于濯才松开他,两人之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贺亭因为憋气脸红到了耳根,于濯低低道:“味道不错。”

贺亭仓促地去擦自己脖颈上的酒液。

于濯懒懒的扔掉杯子,坐到床沿,发号施令一般:“把衣服脱掉。”

贺亭知道今夜不会好过,也为此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真面对时,他仍避免不了由心而生的窘迫和耻辱。

他想找个什么借口逃开,可房间就这么大,只有他们两个,他只能面对于濯的要求,顺从他的命令。

贺亭摘掉被浸湿的围巾,脱掉外套,裤子,而后是里面的衬衣,一件一件,衣物叠地毯上,一直到他只剩下最后一件遮蔽的短裤。

他的手顿住,于濯正认真欣赏着陈列在他眼前的肉体,被打断后明显不满:“我让你脱光。”

贺亭低着头,手贴着边缘,把最后一层衣物也剥了下来。

男人的身体颀长,腰腹的线条利落流畅,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从上到下,连脚踝都长成了于濯喜欢的样子,清白的血管和经络布在踝骨,想让人一手攥住,拉扯……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