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点头答应:“行,我马上就让他走。”

留她待在休息室里,徐谨礼带着高辞去会议室谈,被水苓看见又要来脾气。

他看着高辞脖子上已经成为淤青的痕迹,再想想水苓掐他时的力度。

一个是刑事案件,一个是过家家。

“礼哥你真的不用管一管吗?万一她趁你睡着把你……”高辞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谨礼摇头:“她不会,我会好好管着她。关老有说她这样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高辞感慨着真是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刚刚他都快被掐死了,徐谨礼竟然还不打算驱魔。

“师傅说短则一星期,长则一个月,因为鬼化的消耗很大,她坚持不了那么久。”

徐谨礼有了概念,给高辞转了三万:“精神损失费,回去吧,后面有事再说。”

高辞瞬间责任心点满,看着那几个零,嘴角上扬的弧度已经憋不住,一本正经地说:“师傅叫我来保护您的安全,我怎么能回去呢?不行,还是您的安危比较重要。”

徐谨礼没有废话,又给他转了两万。

高辞搓搓手:“好,那我就住在您附近,有事随便叫我,这就告辞。”

考虑到脖子上带着这种淤青出门观感不太好,高辞用手揉了揉淤青处,那里的痕迹缓慢地消隐,恢复如初。

今天刚被徐谨礼教训完,水苓老实了一会儿,一整天都挺乖。徐谨礼带她在外面吃,吃完给她买平时想吃的零食,回家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冰淇淋筒,安静地舔。

很乖的女孩,哪怕变成鬼,一个吻和冰淇淋就能哄好。

水苓看徐谨礼老是朝这里看,握着冰淇淋筒,咬了咬嘴唇,纠结好久,上贡一般递过去:“那边我没有吃过。”

徐谨礼笑着摇头:“不用,自己吃吧。”

“噢。”她这回答应的声音很短,明显开心不少,尾音都要藏不住地上扬。

鬼化带来的影响让她看上去更加稚气,这种稚气会幼化她本身就很小的年纪,在她偶尔露出近似正常的情态时,让徐谨礼多出的念头变得像是某种罪恶,所以他连拥抱和吻都几乎不做,到点就带着她好好睡觉。

水苓缩在他怀里,等徐谨礼睡着后,睁开眼睛不满地盯着他看。

摸了摸自己被他扇了几下的屁股,水苓现在回味着才意识到,今天被他掌掴,羞耻、畏惧和兴奋是同时交杂的,只不过她只顾着生气,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东西。

想要了……但是徐谨礼都不怎么碰她。

她真像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地钻进被子里解他的睡袍,舔他的胸膛吻着吻着就往下去。

徐谨礼身上的味道很纯净,信息素的味道混着一点沐浴液的清香,他本人的香气要更明显一点,这对Omega来说是一种很大的勾引。

她是鬼,但还是Omega。

闻见他的信息素,满脑子飘荡的都是“叔叔好香”、“老公好香”,像是什么轮播的荧光红字在脑中来回转动。

水苓已经握住他了,在舔上去之前,想起自己还没有先和他接吻,觉得好可惜。

她又悄悄爬上去,头发微微浮起,不至于刮在他身上让他发痒,撑在他身上低头舔他的唇瓣。

有点干燥,软的,再凶的人嘴唇也是软的,她亲他比对待今天晚上那只冰淇淋还小心,舌尖在唇瓣的缝隙中轻扫,试图在他睡着时和他接吻。

她感觉到徐谨礼皱了眉低吟一声,水苓意识到自己这么对他,他会醒。

他醒了会不会又打她屁股?

不行,最起码得等她做完了再让他动手。

水苓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一丝阴气渡给他,这么点不会伤人,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