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扯来他的浴袍系带,利落地把她两只手的手腕随意绕了几圈绑在一起。而后收回手托住水苓饱满的臀肉,几乎能被他一手握住,略微抬起一点女孩的臀,他用力揉了一把,掐着那软绵绵的白肉撞进去。

初尝性爱就这么激烈,水苓叫得嗓子发痒干渴,意识也逐渐昏昏沉沉,叫也叫不出来了,只知道溺在快感里承受。

徐谨礼又猛干几百下,把她肏到淫液似潮水般涌出,绷着脸射进去。

闭眼缓了两秒,他用手背拨开女孩凌乱的发丝,解开绑住手腕的系带,吻她的脸颊,发现她嘴唇有些干,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垂首问她:“渴?”

水苓贴在他胸膛上软乎乎地嗯了一声,被徐谨礼托着臀搂着腰带出房间。

他的性器一直埋在水苓身体里,这么坐在他怀里,感受更明显,水苓一路上都在低低呻吟。当玻璃杯抵到她唇边的时候,徐谨礼将她托高了一点,不至于在喝水时被插得难受。

玻璃杯倾倒时的弧度约莫带着他故意的成分,让水苓喝得急,来不及吞下的水顺着唇角滑下来,滴到她的胸上,肚子上。

她开始摇头,已经喝不下了,抿住唇闭上口。徐谨礼将她剩下的水饮尽,将玻璃杯放远,把人放躺到桌面上操弄起来。

这张桌子是整块石面,被铺了一层桌布,不至于让她贴上时冷到打颤,但硬得很,她后背被磨着,身下被顶着,都好硬好硬。

水苓被顶得徐徐向上,一旁花瓶中插着的小手球花叶和花朵时不时在她脸上扫过,痒得她忍不住伸手拨开。

突然被徐谨礼一顶,水苓的动作失去控制,手没个分寸,推倒了花瓶,它滚了两下,砰得一声碎裂在地上。她紧张得下意识绞紧,爽得徐谨礼喉间溢出低吟。

那个花瓶她如果没记错,是上个世纪的古董花瓶,从她十几岁时就放在这张桌子上,大几百万肯定有,甚至上千万,水苓一下子被吓懵了:“叔叔、花瓶、对不起、花瓶……”

徐谨礼俯身过来吻她,安抚她的情绪:“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没事。”

“可是那个花瓶……”她还想再说,却被徐谨礼吻住继续操干起来。

“是我把你压在这操你,我难道不知道这张桌子上有什么?”他边插着边吻到她的耳廓,低醇的声音漾在她耳畔,“乖乖,你比它要金贵得多。”

水苓没再提这事,被操得禁不住在桌上乱扭,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被他寸寸没入,交合处的淫水被逐渐挤出细密的泡沫。

乱动的小蛇,因为挣脱不开,已经开始啮咬自己的手指,像蛇吞入尾尖,慌不择路。

徐谨礼扯开她的手腕,用手指撬开牙关伸进去:“舔。”

“舔得乖一点,做完这轮就结束。”

他的手指很长,骨骼感又重,两根手指放进她的口腔就能探到舌根的咽喉。水苓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刚想用舌头好好卷着舔舐,被他急厉的抽插弄得牙齿打颤,咬到了他的手指,听见他微不可闻的低笑声。

不用怀疑,他的确是故意的,他甚至期待她能狠狠咬下去,留下牙印或者见血都无所谓。

可水苓性子柔得就像水,连咬疼他都不想,别说咬破他。

她的舌尖被他的手指夹着揉捻,身下的刺激感阵阵溢上来,快感似浪头把她的理智全都堆到寻不见的地方去,只剩下意识的反应。含糊地阖上口腔裹住他,吞咽或者舔舐,亦或是像下面一样被他抽插,被弄得一塌糊涂。

她的乖顺是反套的绳索,他笑着屈首,自甘被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