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口脂,”水苓想起这件事又不开心,想在他手臂上咬一口,咬不动又更委屈,“身上还有别的香味……”
说着说着就开始默默掉眼泪,徐谨礼吻去她的眼泪,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和口脂有关的事。
那天他在观察街道如何整改的时候,恰巧路过一家口脂店,闲来无事想给水苓买些回去。他又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的,看着都是红色没什么区别,只能自己上手试试哪些更好看一点。看了半天也是白看,最后掏钱干脆全订了。老板认识徐谨礼,问他愿不愿意等等新货,成色和做工会更好些。徐谨礼自然是应下了,结果订货订了好久才送到。
衣服上的红估计就是手上蹭到的,至于香味……可能是店里沾上的,那里面卖的都是女人东西,刚进去就一阵香风,熏得他头晕。
徐谨礼好好和她说:“记不记得前一阵送来的口脂,就是给你买那些东西的时候蹭到的,改天我带你去店里看看,你就知道我身上的香味是哪来的了。”
现在解释水苓多半也记不得,徐谨礼一般会在她清醒之后和她又说一次,直到这件事能好好地翻篇。
水苓确实不怎么听得进去,她吹了一会儿风,又开始觉得难受,夹拢腿嘀咕着:“老公,想做……”
第0042章 唇齿相依
徐谨礼要去做安全措施,水苓不愿意,在他颈间乖乖地蹭:“射进来好不好,射给我。”
他把人放床上,裹套完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插进去。
被东西裹住带来的阻隔并不舒服,但压迫得够紧,小穴这么夹着,很容易能带给他快感,徐谨礼喉中间或溢出呻吟:“宝贝……这么想当母亲吗?”
水苓到了这时候没法好好回答他,身体因为顶弄而逐渐紧绷着,下意识摇着头。
徐谨礼也无需说太多,操得她听话就行,其他的等她醒了再谈也不迟。
她头发还没干,现在躺床上不舒服,徐谨礼抱着她在窗子边做。纱帘被他放下,外面肯定看不见,但每次水苓被带到这做反应都特别大,羞得直往他怀里躲。这无疑会让他愉悦,徐谨礼被她自然地收缩夹得很爽,头皮都跟着发麻的那种爽。
他简单捋了两把短发,捏着后颈要和她接吻,摸到那里有两个很明显的伤痕,是他咬进去留下的,令他皱了眉。
他还隐约记得那种感觉,像啜饮甘霖,控制不住自己就那么把尖齿切了进去。在那一刻,他好像只有兽性的本能,连她疼不疼都没顾上,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水苓在他怀里被操得咿咿呀呀,脸贴在他胸膛里舔他、吻他,被顶得深了就没了动作,捏紧指尖叫老公。
他很懂怎么让她更舒服,这两次做得很温柔,特地拉长时间和她慢慢磨。
徐谨礼做到她昏昏欲睡时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要干了,带她去床上躺着,让她安静睡下。他去拿下裹套的东西,洗身体,再给她擦擦下体。
他做完这些也回来躺在水苓的身边,安静地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轻缓地摩挲着。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事,看她从六岁长到现在,从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到身姿曼妙的女人。
很难想象这样被他看着长大的女孩要给他生孩子……
徐谨礼阖上眼,将她抱在怀中,想起他以前在老宅里那会儿,因为和二弟起了矛盾,两个人都被老爷罚跪的事。
那一年他母亲去世,二弟的娘从小妾变成正房,他路过后院时听见那些女人妄议他生母的生平和为人。
往常这种事他不会去搭理,后院里的女人平日里又不太出去,翻来覆去嘴里嚼着的也就是那点事,口中无德也是见怪不怪。
但她们说得太过,简直是赤裸裸的污蔑,听得他越来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