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性格也有了一定的改变。
简谨仪看他这么一笑,叫着她的名字,突然就脸红了,感慨自己都三十一了,竟然还会在他面前不好意思。
她低垂眉眼,小声嘀咕:“笑什么啊……真的是……”
徐谨礼慢慢止住笑、舒气:“……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马上吃完饭我就把自己洗干净去楼上等着你行不行?”
简谨仪撇撇嘴:“算你识相。”
等她也洗完上楼之后,进卧室后发现徐谨礼还穿着浴袍,在门口不满地叉着腰:“不是说脱光了等我?”
徐谨礼憋着笑:“现在就脱。”
简谨仪很久没看过他穿衣脱衣了,仅仅看他解个系带,拉开衣襟都觉得浑身发热,血液仿佛在皮肤下叫嚣。
徐谨礼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的,尤其这些生活上的小事,简谨仪以前觉得他是天生富人命,做什么都显得很优雅。
简谨仪很不争气的,看他脱个衣服,就湿了。
可恶的美色,就知道勾引她,徐谨礼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一秒就能脱下的睡袍,他磨蹭那么久,逐一缓慢地解带子、扔衣带、脱长袍,单手拎着放到一边,不是勾引是什么?
但她确实就吃这套啊,简谨仪也觉得自己没救了。
她走过去,以很不客气的态度围着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
徐谨礼大大方方地给她看,听见女人走到他身后,声音有些不对劲:“哥哥,你身上的这些疤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后背没有这么多疤痕……”
女人的指腹在他背上轻抚,徐谨礼的背肌动了动,转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看她:“这些都是和脑残过手的小意外,不值一提,早就好了。”
简谨仪眼眶有些红,咬了咬下唇,轻轻问他:“真的?”
徐谨礼亲了她一口,故意亲得很重,带着些响,在她的颈间亲昵地蹭:“当然是真的,哥哥可不是白练的啊。”
简谨仪小声噢了一下,久不和他亲热,真贴这么近还有点难为情:“你先起来一下,好重啊。”
徐谨礼从来没有把重量压在她身上,把这句当作没听见,笑眯眯地说:“不是你说,我出来还有活要干?”
简谨仪睁大了眼睛,缓慢地转过头看着他:“你、你就不能记点好的?”
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脸颊:“不止这句,我都记得,哥哥就是为了等着出来和你算账……”
这晚做得简谨仪整个人都被情欲泡透,做完之后被徐谨礼看着抖了好久,小穴里胀到精液都含不住,慢慢外溢。
徐谨礼做完习惯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失控的情态,很美,伸手抹去她的眼泪:“谨仪,怎么长大了几岁还是一样不争气,这才几轮,又抖成这样……”
简谨仪没有力气反驳,缓慢地抬起眼皮:“……坏东…西。”
徐谨礼听见了,笑着抱起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