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爸爸……喜欢你……”水苓呜呜摇着头被他的长发刮着脸颊,发丝间的香气覆在她脸上,密布的长发阻挡她的呼吸,她既贪婪地吸入,又在快感中窒息。

“喜欢窒息?”徐谨礼抬起身子握住她的脖颈,礼貌中带着一些宠,“给小狗量量项圈怎么样?”

掌心跳动的脉搏让他有些冲动,徐谨礼向后梳了一下头发,带着些力度掐着脖子将性器向里捣弄,不断擦过生殖腔口,被那里吸嘬着,爽得有些晕眩。

水苓揪着被子仰着头竭力呼吸,被操得腿直颤,在被子上胡乱碾动,哭着叫他,辨不出来她到底在说什么,咿咿呀呀,可怜娇气的模样。

身体里的水都被他操出来,洒到徐谨礼的小腹和腿上,他松开手,眯眼看着她深喘着,脖子上带着他的指印,圆挺的双乳跟着胸膛的起伏晃得他眼神暗了些,挥手扇了上去:“喘得这么浪。”

“谁的狗这么不听话,对着爸爸发情?”那对嫩乳被他扇红,雪波荡漾。

水苓被刺激得很爽,生理泪水直泛:“……你的……爸爸的。”

“是吗?”他反问的语气有些轻佻,掐着她的大腿往里插,言语暧昧,“我有这么浪的狗吗?”

这下顶得太深了,都要凿开紧闭的生殖腔,水苓咬着唇蹙眉仰起头哭哼:“就是爸爸的……爸爸……嗯…爸爸的小狗……”

“爸爸不喜欢我吗……不、不喜欢小狗吗?”她泪眼婆娑地问。

徐谨礼被她问得紧了紧牙关,握住她的下半张脸带着狠劲往里撞,性器顶端反复被生殖腔吸住,头皮发麻的爽。

水苓泪流个不停,全身都酥麻得要背过气去,待他冲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后射了进去。

小穴被精液撑得好满,小腹都在跟着发酸,难受得她被放开后还在哭,徐谨礼低头来吻她,带着点哄的意味责怪:“娇气鬼,脑子里想得乱七八糟,实际稍微过分点就哭。”

女孩不依不饶地委屈着,哭得脸蛋和鼻尖通红:“你还不出来…难受,爸爸……”

他压在她身上,顶了她一下,无奈地吻她:“这才是第一轮宝贝,怎么可能做一次就睡?”

“你、你不疼我了,你之前有时候都不插进来的。”她抹着眼泪,在他身下哽咽。

徐谨礼好脾气地惯着她:“那待会儿用腿?”

女孩抿了抿红红的嘴唇:“不要……那样穿裤子腿根痛。”

“就,就这样做吧,射满就不能再做了,我要睡觉。”她勾住徐谨礼的脖子,动了动屁股,将性器抽出来一些,松了一口气。

“好……先让爸爸抱抱你。”徐谨礼拉起她,水苓想跟着起来的,结果因为没有力气又坠了下去 。

手肘往后一扯,捎带了一绺银发,看见他拧眉,水苓连忙抬手:“对不起爸爸,压到你头发了。”

徐谨礼笑着把人抱到怀里:“不怎么疼。”

水苓被他轻抚着背,又摸又亲好一会儿,心软得都化成水了,黏着他要亲。

徐谨礼分开她的腿插进去,抱着和她接吻,缓缓顶弄。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水苓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徐谨礼不是单纯要安慰她,而是想抱肏。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禁锢得无处可逃,操得在他怀里流泪。

他甚至都不做那些事,就这样用最原始的方法,水苓就没出息地哭吟,她嘴上说不出话来,心里一直念叨着:“讨厌爸爸、坏爸爸…骗我……”

徐谨礼笑了,扬手掌掴她的屁股:“怎么在心里骂人,小坏狗。”

水苓被他吻住,回答不了,叽里咕噜地在心里说个不停。但嘴再硬她也撑不住多久了,没多久就被操得睡了过去,徒留徐谨礼无奈地一个人干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