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们不谈这个了好不好?我不说了……”
女孩转身去吻他:“我不想和爸爸吵架,你哄哄我好不好?”
徐谨礼从善如流,叹了一口气,拨开她因为挣扎而略显凌乱的发丝,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开口时语气显得更加柔和:“抱歉乖乖,让你受委屈了。”
原本心里还没那么苦,他这么说,好像更苦了。
水苓放下被子,再度搂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我不会和别人走的,哪怕明天就会死,今天也要和你在一起。一宵还是一刻我都无所谓,不要再推开我了,爸爸……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不怕……把你给我好不好?”
在你离开我之前,把你给我。
水苓的手顺着向下去解他的衣扣,而这回,徐谨礼没有拒绝。
作者PS:有读者看到这可能会疑惑,为什么徐谨礼知道自己生死无定数还不拒绝苓宝,还要和她做,这不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行径吗?其实不是的,苓宝最后和他索求的意味并不一样。之前她想要的是感情,是和他在一起,而现在她已经暂时放弃追问,只是单纯地想得到。
这种索求意味代表着她要第一个占有他的灵魂和肉体,在一切未知降临前,抢先给他“圣洗”。
所以叔不会拒绝,这是一种归属的标志,他可以接受把她想要的都给苓宝再让她去追寻新的生活。
第0072章 笼中笼
他任由女孩将他的衣服全部脱光,像是一点点剥去蛇的鳞片。
与自己的养女不伦,所以该面对道德的诘问,被理智的焰火灼烧。
水苓的手心那么柔软,以至于握住他时不像是刑罚,而是一种馈赠,甜蜜的给予。
搂住女孩的腰,徐谨礼吻她的脸颊:“乖,别那么急,这样进不去。”
“那要怎么……”水苓有点无措,她踩过去的时候大概有个数,但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这要是直接进来,她也有点发怵。
徐谨礼抱着水苓将她放躺在床上和她接吻:“腿张开一点。”
水苓听话照做,徐谨礼的指尖戳在濡湿紧窄的穴口,那里已经都是水,他向里探进去,只进入一点就被软肉裹紧,不留余地。
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很陌生,尤其从未被开拓的禁区被他这样明晃晃地长驱直入,水苓心跳得奇快,把他的手指夹得相当紧。
徐谨礼笑笑,吻她雪白的颈,舔她的耳垂:“宝贝,放松。”
声音贴在耳边离得实在太近,比烟花绽开更让水苓心惊,完全做不到放松。徐谨礼用吻安抚她,从锁骨吻到双乳。
唇瓣游离于玉乳的外围,女孩一直羞怯又期待地看着他:“爸爸,你为什么不吃?”
徐谨礼笑着在她的蓓蕾上舔了一下,吻她,女孩敏感地一缩,手摸着他后脑勺下缘较短的发茬,娇哼着叫他爸爸。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叫我爸爸吗?”他问得很纵容,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人要怎么克服背德感掀起地战栗的本能,水苓就像一块被他含在舌尖的糖,仅靠唇舌的撩拨就足以让她融化。
心口起伏得好快,仅仅被他舔吃乳尖就受不了地呻吟,她微微摇头,呼吸渐热:“爸爸、爸爸,呜呜呜……”
男人在揉她的胸,动作轻缓温柔,间或稍重地揉一把。那团软肉被他的手掌完全握住,合手得像是经过测量的巧合,仿佛他们本该如此,犹如天赐。
“爸爸该是这样的吗?”他伏在水苓的心口,吞吃乳尖时偶尔溢出一两句问话,“亵玩女儿的胸,和自己的宝贝女儿上床……”
水苓被问得面色胀红,很乖地摇头,而后反应过来又点头:“您不一样。”
用了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