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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不久,她就听见门开启又阖上的声音。
水苓一愣:他出去了吗?不管她了吗?
她试探性地出声叫他:“Papa……叔叔?”
无人回应,一片寂静,甚至连他的信息素也好像逐渐淡下去。
Oemga的依赖反应和生理不安又作祟,她想伸手摘下眼罩,刚碰到就想起来他说不能摘,又把手放下。
徐谨礼倚在墙边抱着胳膊看着她,看她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女孩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等了有一会儿,信息素越来越淡了,临时标记让她渴望Alpha的安抚,胆怯和寂寞感涌上来,她又开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吗?”
“叔叔?”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听得那么仔细,都没有任何声音。
随后而来的还有生理渴望,被标记后渴望性交,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缩起来夹着腿。
下身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淫液,空虚,偌大的空虚。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来了吗?”
她手被绑住,甚至无法抱住自己,腿不断地摩擦着被褥,靠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动作缓解过于安静的寂寞。
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水苓已经开始呜咽:“叔叔……好难受,我好难受。”
连灼热期的渴望都没有这么强,欲望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伤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腺体还烫着,她几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回来好不好?”
“我……”水苓用被绑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一片无声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个暴烈的四月,他离开的四月,似乎不会再回来的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