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顿时觉得魂魄被禁锢了，竟是动弹不得，她转头露出凶相，“你对我做什么了？”

“不过就是一张牵引符箓罢了，你只能停留在我附近，这可是为了你好，省的你恋爱脑上头，又要去给人做嫁衣。”

虞念昭轻挑的挑起流珠的下颌，在她震惊的目光下，轻笑着说道，“死后都被他剥皮成了人皮灯笼，魂魄无法入轮魂了，你还要心心念念的帮着这个贼心不死的家伙？你的恋爱脑未免是绝症了吧？”

流珠呼吸一滞，她眼神恍惚，嘴里呢喃着，“那是因为陈郎舍不得我，癫狂之下，才会在我死后做出这种事情，他说想让我以另一种形式来陪伴他。”

“嗤，你是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

虞念昭冷嗤一声，“人都是他害死的，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你别在这里做梦了，他活着心里就是扭曲的，死后还要利用你，你还真是一个傻子。”

流珠茫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殉情而死的，陈郎是因为服药的量比我少，所以被陈家人给救了回去。”

“殉情？”

虞念昭眼神怜悯，伸出手指，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

一团光晕没入眉心，流珠恍然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她被封在脑海中的记忆浮现而出……

“少爷，药效发作了，她人已经没了。”

“啧，可算是弄死了，这个叫流珠的女人真的是太难缠了，真的以为我是看上她，要娶她为妻吗？不过是个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别说我父母不愿意她进门了，就算是我也不乐意娶她，不过是觊觎她这身皮囊而已，还要陪着她演一场被棒打鸳鸯，当殉情鸟的戏码，还真是累。”

她听见了陈郎冰冷的声音，“快趁着她的尸体还新鲜，把她这一层皮给剥下来，下手要轻柔一点，别把皮给弄坏了，否则，就不能做出完美的灯笼了。”

“是的，少爷！”

梦境中，她的皮被剥下来，晾晒在一个房间内。

房间内，像她一样的人皮灯笼比比皆是，她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