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陷阱,大败陆辞,那偷袭无果的情况下,陆辞轻则身败名裂,前途尽毁,重则性命不保了!
就连一直对陆辞极为推崇的朱说,也在一愣之后,立即加入了劝说:“此事绝不可为,还请陆兄三思。”
陆辞却很是无辜道:“我何时说要带兵去偷袭他后方了?分明是你们误会了。”
滕宗谅满眼怀疑:“辞弟方才所言,不正是此意么?”
陆辞笑道:“滕兄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书生,兵法仅是粗通,既无上阵杀敌的经历,也无运筹帷幄的本事,又岂会不自量力,在将公寿与青弟他们都调遣出去的情况下,还去自寻死路呢?”
若是几个月前,李元昊刚夺位,地位不稳时,还称得上有机会。
结果朝廷却不顾他的大力上谏,眼睁睁地看着李元昊靠逼走舅舅、毒杀亲母、诛母族人,淹死妻室……等骚操作,将皇权彻底巩固,反对派噤若寒蝉,再不敢出头了。
大好战机既已浪费,哪有在对方意气风发的节骨眼撞上去的道理?
李元昊残忍狡诈,冷血无情,却绝不是什么只知狂妄自大的莽夫。
若小觑了他,贸贸然地直扑他后巢去,绝对得撞上铁板。
这种风险过高的买卖,陆辞显然是不会去做的。
滕宗谅与朱说对视一眼,具是半信半疑。
只是论起口才,滕宗谅自知不是陆辞对手,唯有警惕道:“只盼辞弟所言为实。”
陆辞无奈道:“我不同你再纠缠这处了,而是有正经事需同你们商议的。”
朱说点头:“陆兄请讲。”
陆辞满意地扬了扬嘴角,抛下在滕宗谅听来,堪称天方夜谭的一句话:“我欲在后桥川建立城池,朱弟,你可愿前往?”
他原先还只是有这个想法的雏形,考虑到欠缺有能力的执行人选,方一直搁置。
这次无心插柳,让朱弟四处督查堡寨情况时,他发觉了朱弟在这方面的天赋,那按捺许久的念头,才再次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