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缙不觉得自己在实验中是失败的样本，而且他对自己的发色很满意。前几个月给发尾还做了个绛红色的渐变，正好显得气色更好了。

今天虞缙出门，因为早上没有被白老板养的鱼鹰给吵醒，心情极好，还认真扎了个辫子。

虞缙虽然嘴上很嫌弃这只鱼鹰，但平时也对它挺好的。尤其是知道鱼鹰是因为白化病才变成这样的，就更对它觉着心疼。

出门时白老板瞄了一眼虞缙的样子，笑他越来越女相。

虞缙没搭理白老板，反正白老板说的这种话他从来都是当作夸奖收下。所以被搭讪他并不奇怪，常有的事情。只是无论是在社交距离上还是心理距离上，能走近虞缙的，目前也只有白老板一个人。

虞缙被街边的人群吵得心烦，打了个喷嚏才反应过来这两天估计是因为感冒，所以信息素比平常更浓了一些。但是也无所谓，ZERO有一大部分人活得相当迷乱，虞缙这样散着信息素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觉得特别奇怪。

虞缙转身抄了条一般没人走的背街的小路。

这个时间点乱七八糟的人基本全上街了，保不齐走大路会遇上几个。

虞缙虽然不怕那些街头混混，但是既然遇不到就不烦心，不如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眼不见为净。

走远了几步，刚回温的身体又被冷到哆嗦了一下。

迎面走过来几个穿西装的人，喝醉了酒走路都走不稳，大概在说着今天什么大公司的大老板又在砸钱搞什么尖端改造人的计划。

这里这副打扮的百分之百就是红叶的员工。

虞缙最讨厌的就是这类人。

“真他妈人模狗样。”

“操，神经病啊你。”

“怎么还自己对号入座了。”虞缙把腰间藏得刀抽出来一些：“别他妈惹我。”

“一身贫民窟出来的味儿......杂碎。”

那几个人骂了几句之后虞缙也没有再回应，一群人对着一个背影骂骂咧咧也没意思，不一会又开始谈红叶最近的计划。

虞缙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胚胎”还有“渡鸦”什么的字眼。

他放慢了脚步，跳上一旁的平台往向南的方向看了看。

南边的广场上是著名的末日神像，ZERO的地标性建筑。末日神像后边有一片公寓楼，最里面的一栋第一层是一家小酒馆。

小酒馆往上一楼，就是自己和白老板住的公寓。小酒馆往下一楼，负一层，是白老板布置出来的基地，白老板做研究的时候在这，他平时训练也在这儿。

虞缙莫名有点感慨，庆幸白老板当时从红叶公司跳槽之后把自己带了出来。好像这样跟白老板生活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

人在出现感慨过去的情绪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回想起一些让自己感到过温暖的事物。

于是虞缙用通讯器传了一条消息发给白老板。

“我想吃我们公寓楼下那家小酒馆卖的意大利面了，方便的话帮我带一份吧。拜托你了，白老板。”

第3章 第2章：慈善夜

白老板在慈善夜的会场门口见着了懒懒散散坐在附近的长椅上等他的虞缙。

虞缙两条腿叠着搭在长椅前面的石墩子上，他身上天生的那种浪荡的气质跟ZERO显得格外合适。

白老板刚从自用的那辆敞篷车上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人看到他都有些跃跃欲试地想上前去搭话。

然后在看到白老板走向虞缙之后瞬间全放弃了。

白老板早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叹了口气。

像他这个年龄的，不少有钱的金主会花钱包几个舞女或者男侍陪自己参加社交活动，所以这早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跟虞缙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