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水靠面罩和护目镜,那人看着我。
我的心慢慢沉下?去,意识到?他是在做什么。某种可笑的直觉和默契,让我明白了,他让我完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在等我开?口?提一个要求,或者?是一个问题。
但恐怕也就一个。
救我、发生了什么、你是谁?混乱的情绪在我脑子里不停翻滚。
求生的本能立刻让我想要让他替我摆脱身上那些鬼东西,带我凫水上岸。但是,眼前?人十分冷漠的眼神就让我知道,这就是最靠近一切的人,一旦我放弃提问,那么已经摆在我眼前?的谜底,恐怕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
三十秒,大概是三十秒心脏剧烈的跳动。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把昏昏欲睡疲惫不堪的猫递给他。
他看看我,把猫轻轻托在他的肩膀上。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我要真相。”我冷静说,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本性。“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被认错,脱困后我为什么在这里,那些怪谈和经历都是假的吗,这些是什么,墙中人、不,你那时候为什么能给我最终的提示,我的伙伴们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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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陷坑的经历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还少了一个人。”
“八年前?闫默带队经历的投票,在那种环境下?,那三段录像到?底是谁给他们录制的?这个人确实存在,是你吗?那时候的你……是不是就像在车队里那样,一直看着,一直……“在墙里”?”
无?数的问题涌现出来,伴随而来的是我对眼前?这个身形、刚才那个歌声逐渐恢复的久远熟悉感。我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哽,最后变成了一个我必须要知道的问题。
“我认识你,是不是?你从家里离开?八年了。哥。”
不存在的猫
事情或许该从头说起。
我叫徐然兴, 我爹老徐是个电工,叫徐峰。而我母亲,为人十分谦和温柔的人民教师张女士, 叫张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