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的。

’因?为他在岗亭中?,起初作为守卫看守着角落里那个他说崩溃疯魔了的伙计,后来作为守卫看守着我。

直到我们一起出门才迎来最后那个恐怖结局。

所以营地对我来说,很多时候是一个安全?点。

那些能抵抗消化,最后还能保留在陷坑地道中?的金属碎片,也是在岗亭规则的力量下才残存下来,成为了提醒我的重?要线索。因?为最初庇护我的那一个岗亭,就是由玻璃和金属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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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车队的时候,那个神秘的墙中?人其实早就提醒过我。

那个人说,不要多想,不要去回?忆,安心睡吧。

是的,这就是我犯下的错误。

我一直企图窥探怪谈的恐怖本质,我一次又一次回?顾并观察八年前的事、回?顾属于各位胎儿们的往事,并再三?为母体发现了他们。

最重?要的,我违背了一直以来保护我的那条基本规则。

我被引诱着离开了岗亭。

要打破这场无限镜面折射带来的循环,我这面镜子必须关闭。

没有了镜面的折射和倒影之后,我们这些未出生的胎儿的存在就只依托于互相的观察之中?,然后才能存在于母体的观感里。所以最后要让母体看不到我们、认为我们不存在,就必须让所有胎儿同时间沉眠。

这就是最后简单的脱困谜底。

不得不说,以人的狭隘视角来看,岗亭怪谈和陷坑怪谈在许多规则上都是一体两面的,但又各自冲突独立。

因?此很多时候,我会发现岗亭、守卫、母亲、墙、子宫的定?义在两个怪谈里都十分暧昧而充满隐喻地两两等?同起来,同时在两个怪谈的规则内都发挥功效。

接触这两个怪谈,就像是盲人在一间无限大的房间里摸到了一头大象,分别摸到了大象的耳朵和腿。

它们都属于那个我没法完全?认知的大象,各自呈现在我眼?中?的样子则似乎乍一看很不相同。

此时我能争取到的挣扎空隙,就是利用这种相同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