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拔。

那群张家人为什么这么安心撤走,留下满营地的二百五和一个异常的闫二?

我真是傻了,当然是因?为陷坑怪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只要不作死?深究窥探其本质,本身是非常温和无害的。如果?按打游戏来算,这就是个“保姆级新?手副本”。

眼?下要解释起来千头万绪,所以我只再次确认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问方獒,这是不是他的本名。

方獒愣了一下,说没有,他本家姓柳,原名十分秀气。只是“刚才”在地道里,他是最大声笑话我的那一个,冷不丁突然被我问姓名,怕我给他穿小鞋,就临时瞎编了一个。反正队伍里都是兄弟,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拆穿他。

我不由气笑着呼了一口气,又问第二个问题,问闫二,八年前那张登记表上,为什么真名那一栏是特意涂黑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不知道。是第一个在白天?死?去的伙计涂黑的,他们只是警觉并照做,不知道那个伙计临终前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知道。

我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的思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直直卡到了嗓子眼?。

因?为这就是一个非常简单且表面的事实,只是一直被我忽视了。

从?头来看吧,我对自己说。

首先,是我在岗亭之夜后,这一路上所有熟悉的人。按认识顺序依次是:

李哥、徐佑、小队长、野猫、高?六、严二(闫默)、眼?镜儿(周听卯)、小刘。

随后才是各位对我来说很陌生的伙计,有许多人畸变、失踪、失联,或者在别人的口述中?已经死?去。

但真正我能确认的,是我亲眼?见证死?亡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原本在打点滴,突然袭击队医逃出帐篷,接着在我面前浑身崩裂出血而死?的周听卯。但前脚小队长还告诉我,那个叫周听卯的四眼?没什么大碍。

一个是在浓雾散去时,进行?投票,说出自己真实姓名和身份,接着在我面前瞬间融化掉的闫默。

他们死?亡前都发生了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