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这德性?。可见心狠手辣和中二是完全互不干涉的两?码事。
再看看也信了超能力的我自己,得,好像是没什么笑话别人幼稚的资格。
我讪讪,在心里赶紧狡辩两?句,说?中二怎么了,这叫“开合任天真”。
要不是还有这股子离谱的质朴在,我们这些危险分子是很容易变成一张冷酷面瘫脸,走上歧途沦为歹人的好吧。
来阳台帮忙浇花的叁易无语看看我,怀疑我在腹诽骂他,但没有证据,狐疑地面瘫着?脸走开,俨然还是很讨厌世界和人类。
不过讨厌归讨厌,他还是冷着脸忙着继续做家务去了,顺手把我膝盖上已经脏成煤球的小肥猫也一把拎走抓去洗澡,手段十分残酷。
此时实在来不及感慨“二哥真乃神人也”,我三两?句话跟掮客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源头其实就是徐佑坑我那十八块八,真没多大事。
掮客那边停在“正在输入中”好半天,才打出来一句:“所以,他本?来想跟你说?说?,他是怎么变我前夫的?”
我大窘:“对对对。”
马上在小肥猫惨遭洗澡的惊愕控诉声里表态,假惺惺道,“二舅他就是这点?不好,怎么能把私人的事情乱说?呢?我也觉得不好。”
掮客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冷不丁问:“那有办法让他把故事补上吗?”
我一呆,说?“啊?”顿时云里雾里。
就见掮客老实发了第二句:“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接了一个认真探案的古早表情包。
这一下真是诸葛再世都得懵圈,我啊了声,以为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三分钟后,我、徐佑和掮客开了个视频会?议,三个人在镜头中面面相觑。
“等会?儿?,我也不知道啊。我的记忆里压根没有这部分。”
徐佑说?,跟我大眼瞪小眼,“外甥,谁忽悠你了,我不是反应过来后就说?了等我先编出来吗?说?实话怎么还没人听了?”
客厅里,溅了一身水的叁易、刚逃出来的落汤鸡小肥猫、听见动静含笑出来看热闹的张添一,都齐齐在脸上露出一个巨大无言的问号。
又过了一分钟,结束午睡出来喝水的张璨女士也费解地坐在沙发上。
她对于自己作为我方家长,头一回正式跟张家那边“家长”们的会?晤表达了十二万分的迷惑。好似我是偷偷脚踩两?只船、同时被两?家喂大的无良哈士奇。
要不是她认出了掮客教官,大概第一句话就是劝我们有病治病及时吃药,不要晦疾避医。
在相当莫名其妙的氛围里,我们开始搜集信息,意图破解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情的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