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分歧是怎么发生的?。”

我明白他的?疑虑,“按你的?说法,他这种人?少不得打上门来闹事,就?算抢也要把儿子的?尸体抢回去泡池子。可他之后?却?再没?来打扰过?”不妙啊,说年怀仁洗心革面了我是不幸的?。

“你是不是怀疑……”我脸色发冷,“他和那群流浪者们搅和在一起了。”

“是,我怀疑当年屏屏被?盯上不是意外?,是年怀仁想来纠缠的?时候偶然发现异常,就?从中推波助澜,借机报复。”

这么一说,倒是很有可能,年怀仁毕竟是年家人?,对于?榕树和流浪者们一定是有所了解的?。

实际上,这次历险脱困后?,我也一直在回顾过去了解到的?信息,想不通一件很怪异矛盾的?事情:

既然榕树由流浪者们缔造,为什么却?在年家手里?把持多年,甚至奇迹般地与湖分离,不得不一度扎根于?移鼠的?大雪中吮吸地热;

流浪者们为什么没?有找回榕树,反而到处奔忙,退而求其次去制造黄芽“不死?药”,搞出类似红岩村神女的?悲惨血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后?来榕树又为何被?伪人?们伺机偷走重新回归湖水,由此引发了多年后?高六和女导游的?分离悲剧,又间接使?得年家徒留一具榕树的?空壳青铜衣对抗山火地热,不得不投身?虫卵化作异形。

这其中一定有重要的?转折变故,才导致了事情连串的?变化,由此横跨几代人?的?漫长时光,像推倒了一面多米诺骨牌,改变了包括红岩村、年家、流浪者、伪人?、张家、叁易与张添一、我与屏屏在内……所有人?的?命运。

也许一切的?最后?谜团,就?隐藏在榕树的?数次流转迁移之中。

年怀仁,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线索引子。

只是让张添一意外?的?是,他这趟回去,坦白了目前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情,顺势旁敲侧击,从我们的?母亲那里?询问年怀仁。

向来果?决的?张璨女士却?愣了一下,毫不犹豫道,不用问,不管发生什么事,跟年怀仁肯定没?关系。

那态度绝不是什么袒护或盲目信任,张添一看得出来,母亲对年怀仁没?有任何好感?,是发自内心地在阐述一个客观事实。

但要追问,母亲却?很坚决,说年怀仁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她是永远不会再跟张添一或叁易去谈论了。

我大为头疼,事已至此,不去追问还?能去哪里?找线索,放弃是不可能的?。就?问他有什么招。

“有啊。”张添一笑笑,他指了下窗外?,过了一会儿,叁易黑着脸翻窗进来,神色非常古怪。

“我和妈妈求情说,过两天把你和叁易这两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儿童都带回去吃年夜饭。谁不出现,打断腿开除出咱家户口本。”

他意味深长,“正好,你们两个重伤员,回头喊两个伙计就?抗在担架上回去。好好卖个惨,她老?人?家一定心软。”

我和叁易面面相觑。

“加油啊,世界的?和平可就?在你们手里?了。”张添一又反手翻出来一杯奶茶,笑眯眯塞在了叁易手里?,跟我们俩碰杯,“不客气,然仔,加二。”

旅途闲话,三个故事

说要返乡, 我们三个都没有什么要特别收拾的东西,跟其他伙计打个招呼,顺了辆闲置的二手面包车就直接上路, 过程简单顺利得让我都有点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