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收住了力气,几乎没有什么实感,跟落了片羽毛差不多。
但?我还?是捂住脖子狂咳起?来,痛得直飚泪。扭头?一看徐佑也捂着?脖子满脸通红,咽喉的地方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红色淤痕在迅速变青发黑。
我冷汗都出来了,意识到?要不是收了手现在我们几个的喉结已经裂了,这玩意儿要碎,人估计当场暴毙没有遗言。
“打,继续打!我看也别等明天的早餐摊,我就是现在死的!”我大怒吼道?,“保我就保我,搞自己人算什么?”恨不得上去一人一脚。
火并在边上已经吓傻了,赶紧过来挨个扶人,整个人扑住了刚爬起?来的小队长?不敢撒手。
其他伙计也一拥而上,拽胳膊的拽胳膊搂腰的搂腰,都喊着?冷静。
我还?想骂人,但?实在喉咙里麻得发刺受不了,嗓子跟小刀刮过一样根本不能听,努力半天还?是闭嘴,一屁股坐到?房车的车门前生气。
也就是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扒了下车窗,弱弱喊了声,“那个,老爷子好像要醒了。”
全场静了下,我面无表情起?来,扫了眼在场所有人,这下安静里听到?几声梦呓,老爷子好像是要醒不醒地在做噩梦。
开了门,小肥猫泰山压顶蹲在老爷子的胸口上,正好奇拍他的脸。
得,再晚两分钟也不用争,我看老爷子这倒霉蛋能直接给猫闷出好歹来。
我一下泄了怒气,想笑又不太合适,最后无奈一摇头?,上去把小肥猫提溜到?怀里,揍了两下它的屁股。
东崽还?不知道?自己是替外面几个不靠谱的成年人挨揍,心虚跟我咪了声,在那里装小奶猫。
没一个省心的。我心说精兵悍将也不好带啊,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能喘气就能惹事,好烦。
这边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一遍鬼门关,时间?跳到?十点零五分,他醒了。
前情大概就是如此?,眼下我拿着?老爷子画的图,想着?他说“墙在墙中”,脑子里就翻腾起?无数个想法。
我叫火并去通知人疏散小区居民?,免得这些普通人卷进来事态升级,自己就走到?徐佑身边,头?也不抬,“走了,我们再去趟天台。”
徐佑被张添一盯着?也没什么办法,沉默了下,说道?,“我还?是保留意见,必要的时候如果油条这事触发什么杀机,你不能中招出事。不管是老爷子还?是任何人,关键时刻得给你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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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住,心平气和看他,指了下自己肩上死皮赖脸蹭上来的小肥猫,“看到?没,这是狗东西。”
又指了下边上在笑的张添一,“这是它便宜叔叔,狗皮膏药。”
徐佑冷不丁被我说得一愣,不知道?我在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