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谁手里领的,打?广告的牌子又是哪家,说来说去最后大人们反而有点心头打?鼓,以为是撞邪见鬼了,也就不敢再去追究到底。

简略说完这?则新闻,张甲咬牙:“狗日的,这?群人是故意投毒啊!”

我一问地方,跟我老家小镇离得很?远,要不是机缘巧合起了疑心去查,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一起。

调查到那一块的张家伙计还回忆说,有位家长保留了一块糖丸没有丢掉。伙计开了价钱请他们出让,从孩子装旧玩具的饼干盒里拿出来,结果发现可能是保存不当,里面只剩下一小滩粉末。

张甲把?手机拿出来,给我听那伙计特意备份的记录语音。

录音里,一个声音犹豫道:“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孵化出来,逃走了。外?面这?些残余呢,粉末很?碎,基本?都是白色的,而且有种咸苦的气味。”

我一个激灵,对上张甲难看的脸色,一时间甚至有点不敢置信,“白色发咸的粉末?”

张甲苦笑,让我自己看拍下的照片和视频,说查到此时的人员还在赶回来的路上,但这?些资料是可以确保没什么偏差误会的。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心头顿时一沉,没错,跟被先知转化过的那些断肢的残渣是一样的。

“……叫其他人扩大范围,这?样的事可能不止一起。否则没道理只作案了一起就给我们那么快撞上查到。”

我定了定神,知道事情大条了。

如果黄芽就是从先知遗骸里畸变出来的寄生?物,那他们发掘出黄芽的时间段绝不会太短。

十几?年的时间,够做太多事了。

而且他们起初也许比较生?疏,出现过糖丸被很?快发现警惕的事情,后来必然越来越熟练,留下的痕迹也会越来越少。

天知道到底被他们散布出去多少“药”,日趋成熟后的“药”又有了什么副作用。

当初屏屏被他们盯上,搞不好只是个并?不特殊的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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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他那些潜在的受害者,家里可没有一个年家的孩子能察觉不对及时阻止啊。

我心头一阵发凉,抓住张甲的肩膀急促道:

“糖丸的事情如果不是刻意留的陷阱,那应该是他们比较早期的疏漏。从犯罪者的角度来说,在众多连环的随即选择里,最开始的地点和人选,很?大概率是和他们原本?活动的区域和条件密切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