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允许的。

一连串的念头闪过?只在瞬间,看我还维护张添一,徐佑大为光火,指着我就骂道:“你还犯糊涂!”

我见他冒火,顿时松了口气,知道他还是顾及我的。那?只要别气得不认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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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再?辩驳纠结什么“我信任他”是没意义的,两边对峙的时候打?感情牌基本等于是拉偏架,只会火上?浇油伤了感情,对局面也没有帮助。

我知道张家人对我真心诚意,也不愿意透支这份心意,就马上?转移了话题,正色道:

“关于石林矿洞,那?些守矿人和雾号镇医院的事,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地方。张添一已经答应了要给我说清楚,现在你们把他打?死打?残了,我回头又?问谁去?”

“再?说先知之死,总归也是他现在的一面之词。我们两个都是在伪人手上?中了招吃了亏的,万一有什么隐患我们不清楚,过?阵子出?事了谁来管你和我的死活?”

我说得恳切,有一大半也是说给对讲那?头的闫默听的,心头还是有些忐忑,只希望我这位万能的管家侠收收煞气,先放下“屠刀”。

过?了一会儿,闫默的狙击红点往下降了两寸。

作为昔年的老队长,闫默的意见对徐佑来说也算举足轻重。徐佑面色阴晴不定,想了想,这才缓缓道:

“可?以,先让他交代清楚。”

我松了口气,眼看房间里的氛围总算没有那?么一触即发,赶紧给高六使了个眼色,拜托她请师母来镇场。

不过?四五十分钟,掮客进?了病房,看着风尘仆仆的,似乎正忙碌什么才赶回来。

听我三言两语解释完情况,她干脆利落一点头:“小然说得有道理。”

就直白?地站到徐佑面前?,认真盯住了他的关节要害,一幅随时要帮我把徐佑过?肩摔的架势。

徐佑脸都绿了,可?打?不过?又?骂不得,一时间竟然有些无可?奈何,阴沉着脸上?下扫视了我好几遍。

看着看着,见我还是厚着脸皮装傻充愣,大概也觉得哭笑不得,摇头一下,脸色还是缓和下去,指着我笑骂了句混账。

我自?知理亏,也冲他嘿嘿一笑。

扫了圈看角落里还有备用的半箱矿泉水,索性满房间走了圈,给每人发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