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六。“我……我是你哥。”

“高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冷淡,但表现得几乎可以称得上客气和礼貌。“你说什么?”

“野猫!”

“啪!”

严二掌柜从地上挣脱爬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把野猫拽住喝道,神色崩溃到了极点。

看着“高六”皱眉离开,巨大的冲击下,我们竟鸦雀无声。

高六把野猫拉住,转头看我:“顾问?”

我喉咙发紧,还没有说话,就看到营地不远处的帐篷又动了一下,有个伙计站出来抽烟。帘子掀开的瞬间,从帐篷里传来了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热气和香味。

那伙计叼着烟,摇头晃脑在听歌,眼神沉浸地很迷离。哼着哼着,一抬头看见我们,没防备吓了一跳,抬手就把烟头往身后藏。

看我们没反应,他神色一缓,又仔细看了我们几眼,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

“来,来来来,兄弟哪个队的来着?”

那伙计没正形地把肩膀一垮,自来熟冲我们招呼着走过来,就把烟头又往嘴里塞:

“吓我一跳。夜宵刚做好,自己拿啊。你们一群人站这儿排操呢是?回头给严二抠看见,给他表演抗大鼎是吧?”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都给逗笑了,顺手就搭住了其中一个伙计的肩膀。“走啊,肥宅快乐水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