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我?靠,有没有一种可能,徐佑他真的丢掉过一只?耳朵,但又?因为什么原因被弥补回去了。所以只?在当时异化严重思维混乱的徐佑那里,留下?了一个无?意?识的印象,最终成为了故事的素材。

如果是?这样,那么台仔对他的采食,就是?从拿走他的一只?耳朵开始的。这才是?他成为先知猎物的第?一步。

我?越想越是?惊异,身上都?有些发热:“也就是?说,先知也不是?凭空只?要靠近目标,就可以捕食转化的。”

“先知是?拿走了猎物肢体上的一部分?,又?给了什么修补了猎物的缺失。说得粗暴一点,它?拿走了我?的一块肉,又?趁我?不备把自己的一块肉藏在我?身上并且伪装成了我?。”

“这种交换,好比把信号源或者跟踪器安装在人身上。这才是?伪人能够一直定位和持续转化取代食物的关键。”

屏屏眼前一亮:“所以,这就是?摆脱先知污染的关键?要找到?自己被采食的部位,去除掉那个信号源。”

我?点头,恍然中总算有些明白三易的奇怪举动。

他当时拿出袋子将巨大尸体给我?的东西扣住,也许就是?发现不对后,马上试图打断这个交换行为,以此制止“我?”和矿洞中的这个先知彻底建立起联系。

这是?伪人本能掌握的某种讯息吗?

他当时看起来不像是?要跟我?刻意?打什么哑谜,而是?确实没有办法解释这个举动的含义?,只?是?在异变面?前条件反射地做好了准备,因此才猝不及防还是?让事情恶化了。

联系到?这一点,老板交代的很多信息终于也串联起来。他说在水下?矿洞中,我?们要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采石,或许指的就是?找到?在众人之中,真正的徐然兴身上那块藏起来的那块信号源“石头”。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徐然兴从先知的捕猎中脱离出去。唯有断开连接,十几?二十个徐然兴这种看似滑稽又?有些可怖的同化场面?才有机会中止。

我?想作为伪人,许多信息他们也只?是?大概有着直觉。又?或者受到?先知的限制,自己都?没法看到?本质,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更遑论跟我?言明。使用采石这样的比喻暗示,或许已经是?在尽可能地逾越鸿沟。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好像更糟糕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说,不由苦笑。

“好消息是?,既然老板和三易他们的主动权和自我?意?识,似乎相比台仔要宽泛松动很多,甚至可以直接谈起天?衣的话题。那就说明先知大概虚弱到?管不了自身'病变’了,失去了对伪人的控制力。

我?们的部分?失忆可能就是?先知的最后一次奋力反扑。

不管是?我?们还是?伪人们,想要获得自由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最好时机。”

徐屏小小叹了口气,无?奈接话道:“坏消息是?不是?,先知好像有两个,而且都?快死了?”

她说得没错。

我?想这就是?我?综合所有信息,能够得出来的最合理的解释。

石林矿洞里的先知,大概率是?多年前就已经濒死到?休眠了,因此对此地的污染和影响降到?最低,只?是?不停重复着最后的捕食举动进行挣扎。但因为极度衰竭,恐怕实际上生效的只?有采食这一个前置动作。

对于此地的人来说,能观察到?的也就有先知体表外仅剩的几?具伪人躯壳;那些躯壳甚至无?法支撑起成年人形态的塑造,而是?一些瘦小的孩童。

且在不停采食获得人格拟态后,因为先知不能做到?持续供给养分?,伪人就会经常停摆表现出死亡的表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