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速度。”

“就像是……捉迷藏?”

我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但?不得不承认,三易的想法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把我们比作水面散落的鱼食,那个未知的东西就是一只?目盲的大鱼。

它要?不断地从深水上浮到水面,再从茫茫的平静水面上找到我们,也?许是需要?花费一些精力的。

千头?万绪里总算找到点脉络,我多少有些振奋。

这下好?奇心?就回来了,我四周瞅了瞅:

“不是说这儿?只?能?采石吗?谁来亮一手?”

老板却苦笑?了下,揶揄道:“见者有份,少不了你的。你不是刚见过一次矿床吗?马上就回来了。但?这黄金矿工可不是好?当的。”

说这话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三易好?像看了老板一眼,有什么?错愕疑问要?说。

我一愣,心?说这两个搞什么?眉眼官司。而且这破地方只?有刀山,跟我以前见过的火海油锅刚好?凑个地狱绘图,别的是什么?也?没有了。什么?叫马上回来,听他说得跟个回转寿司似的。

到底哪来的矿床?

还在纳闷,三易轻声道:“噤声,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不知哪里叮铃一声,清脆空灵到了极点的声音就在极近处炸响,此?时让人顿时毛骨悚然。

所有人几乎是默契往下一伏,在安静中慢慢把自?己?往石林的深处塞。

被挖开的扶梯和台阶是在石林的最边缘,想来大蒋当时随意定了个点,也?是懒得在众多锋锐足可伤人的石柱中绊手绊脚地刨土。

但?这对我们来说,现?在可就有点刺激了。

几个伙计刚刚轻手轻脚捏住铁链,要?放我往里进,几乎就是在我耳边,又是叮铃数声,某个极度粗糙冰凉的东西,从我的肩膀上滑过。

明明是在温热的水体中,我依然感到极度的阴寒和潮湿感在四周扩散。

尸体,三易说这是一具很大的尸体。现?在擦过我的是哪个部分?

念头?一闪而过,叮铃声忽然顿住了。

但?这次的安静中,我头?皮一紧,一下子汗毛全炸开了。

我可以肯定这次它不是离开了,只?是突然停顿下来。它要?干什么??

由于看不到那东西的存在,我完全不敢动,也?不敢去看还拽着我胳膊的其他几个人是什么?样,额头?上就出了汗,滚在氧气面罩里让我只?觉得下巴都是湿透的。

又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又叮铃一声,居然还在原地没有动。